后都摔在贵生的身上。
对方嘴里骂骂咧咧的,非常的不满似乎。
最后……
还用力的垂地板一样,垂了贵生的胸口。
贵生被垂得发痛,他忍着揉了揉自己被垂了地方,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对方却倒在他的身上,嘴里继续骂。
在混乱中贵生看清楚压着他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教他学习房/中/术的耀堂。
自从耀堂回来之后,贵生发现他都不知道醉着回来多少次了。
贵生虽然没有撞见。
但是。
从管家口中也知道几次。
而现在他又听到耀堂在骂人,他稍微推了耀堂一点,然后把耀堂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想让耀堂别喝这么多酒,可是又不能说话,他拉过耀堂的手,让耀堂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小心的扶着耀堂。
“你怎么不说话?”耀堂醉醺醺的指着贵生的脸,他醉眼迷离的盯着贵生。
贵生摇头。
他说不出话,双手也扶着耀堂也不能写。
耀堂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只是醉醺醺的说着醉话:“你他娘的像个哑巴似的,怎么这么闷,这么没劲。”他说话都舌头都打结了,他今天喝了几坛子酒,没有醉死已经算幸运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贵生本来就是哑巴,所以贵生没有反驳耀堂,因为他知道耀堂喝醉了,他扶着耀堂穿过了院子,走上了又一个回廊。
“你说话。”耀堂伸手捏贵生的下巴,贵生把他的手拉开,他的手却又捏上了贵生的嘴巴,“让你说话。”他很醉……
贵生还是忍着气,拉开了耀堂的手。
“你跟我装哑,是不是?”耀堂想伸手抽贵生的嘴,他指着贵生醉熏熏的胡言乱语,他硬是要说贵生是装的哑巴。
贵生又解释不了,只能摇头。
贵生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耀堂扶到了耀堂所住的院子里,他让耀堂在院子里先坐一坐,他给耀堂倒了一杯茶。
可是茶都散在了贵生的身上……
杯子和水壶也都掉在了地上,贵生又担心耀堂被扎伤,他只好把耀堂给扶回了屋。
耀堂整个人都靠在贵生的身上,手还不规矩的抚/摸着贵生身上那被茶水弄湿的腰/腹,而且越摸越来劲嘴里还含着笑。
贵生也没理睬只当耀堂是醉了胡来,他刚推开门把耀堂给扶了进屋,耀堂就醉熏熏的贴着他耳边,咬他的耳朵……
而且双手还抱着他的腰……贵生推了他一下。
耀堂没力气被贵生一下推得摔在地上,耀堂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然后就这么躺在地上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贵生去替耀堂整理的床榻,他拉开了被子整理了一下被单,这样可以让耀堂睡得更加的舒服,他刚准备起身……
就被不知道什么从地上爬起来耀堂,给死死的压在了柔软而垫着柔滑的锦被的大床上,贵生想推也推不动,因为这次耀堂压得很紧。
他有些着急,只能发出“依依唔唔”的声音。
耀堂的双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似乎把他当成了女人一样,还在不停的揉他的胸口,这让贵生有些慌了神。
“不许乱动。”耀堂不满的命令贵生,他捏过贵生的下巴,让贵生看着他,他低着头醉意浓浓的说了句,”再乱动我今晚就干死你。”他说了粗话,似乎醉得很厉害。
贵生知道耀堂醉了,也不跟耀堂计较,他想在床上写给耀堂看,可是耀堂却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一堆。
他觉得耀堂似乎是把他当成窑子里的那些姑娘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乱/摸他的身体,对他说那样的话。
他知道耀堂很醉。
所以。
他不动了。
直到耀堂的双手滑入他的衣服里,试图把他衣服给脱下来,他才伸手抓住了耀堂的手,他紧紧地抓着耀堂。
但是耀堂有些不满的开始扯,他很快就听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被扯破的声音,贵生的急得眼角都泛红了,可是耀堂还是不依不饶的拔着他。
耀堂的双手更是大胆的在他身上游走,把他身上那之前弄湿的水迹抹得到处都是,贵生想叫想喊也出不了声。
不过他庆幸的是耀堂没有脱他裤子的意思,只是双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揉/捏,弄得贵生的气息不稳的“唔”了几声。
“你他娘的,怎么变得这么小。”耀堂皱着眉头,半眯着醉眼,下巴搁在贵生的肩头,一边用力的揉着,一边死命的掐……
好像在挤奶一样……
贵生被他弄得很疼。
他拍打着耀堂的手,可是耀堂不松手,他刚拉开耀堂的手,耀堂的手又往下身摸,他上下都难防干脆就让耀堂摸上面。
贵生感觉到耀堂一边揉着他柔/韧的胸口,一边把脸往他的脖子里蹭了蹭,嘴里咕噜了几句什么,贵生没听清楚。
他的胸口被耀堂又捏又掐的弄得有些泛红,就连胸口那色泽原本就红红的诱/人地方,也被捏得更加的红了。
贵生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耀堂身上传来的那淡淡的桂花酒的味道,让不胜酒力的贵生也有些面颊发烫。
贵生心里明白,他知道耀堂肯定是把他当成窑子里的窑姐了,他心里虽然有气,但是又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讲道理。
他很困恼。
贵生只感觉到胸口变得火辣辣的一片,又疼又涨的有些不舒服,但又夹杂着一点奇怪的感觉,让他很想伸手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