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麟掏出烟在桌上敲了敲,说:“他想演什么都随便他,这部电影的题材比较敏感,不可能通过正规渠道公映,我挑中这个剧本除了剧本编得很完整,更多是因为闻殊在青年导演里算得上非常有才华,他很多年没拍电影了,这部戏就当先给他练练手。”
“练手?你花三百万给他练手,你怎么不把这钱花在我新专辑上,我至少能保证帮你赚回来,投在这部电影上能不能收回投资都成问题。”
“收不回来也没关系,本来也没打算靠这电影赚钱。”
汪明寒的脸终于从戴希尧的魔爪中挣脱出来,问他们在说哪个“他”。
“随便是哪个他,总归不是在说你。”戴希尧把汪明寒从椅子上拉起来,“你吃饱了吧!吃饱了,我送你回去。”
汪明寒跟赵季麟挥了挥手,出了小吃店,戴希尧让汪明寒以后见到赵季麟有多远就躲多远。
“他是你朋友?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为什么要躲他?”
“因为他的智商为负,你已经够小白了,我不想你被传染得更白痴。”
“戴希尧你又骂我!我明天不陪你来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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