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半晌,徐景同才乾涩地道:「没有。少爷为何这麽问?」
「只是问问罢了。」严靖和又吸了一口菸,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口中溢出几丝白烟,又从容道:「没事了,你出去罢。」
徐景同如获大赦,拿起托盘便连忙退出了主卧房。
他早先在洋行那头告了一个月的假,把诸事都托付给了合资的英商尚先生及洋行买办,如今也不打算去洋行理事,只想著得先替严靖和养好了身体,再做其他打算。再有就是,洋行股份地契一应写的都是他的名字,往後需得寻个时间改上一改,接著向洋行诸人介绍严靖和,只是如何介绍也是个问题,若严靖和当真愿意在此处定居,自然需要改名换姓,以免埋下祸患。
凡此种种,都是未来必做之事,亦须周全地思量一番,只是此时却不必急,暂且慢慢打探那人心思便是。徐景同如斯想道,又到後院去看了看,见阿杏做得差不多了,便拿了银钱,让她去街上买些菜蔬鱼肉瓜果回来。
待阿杏离开,徐景同犹豫了片刻,还是上楼,去收拾严靖和用过的餐具。虽憔悴了些,但严靖和同过去一样,挑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