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人失了气力,怎麽是一副软绵绵的模样,既是前所未见,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好看。
「你竟这般硬……」严靖和一边说,一边揉了揉前端,徐景同脸上发烫,情不自禁咽了咽唾沫,又听那人惋惜道:「这般物事没给人用过,却是可惜了……」
徐景同一时愕然,忍不住抬脸望向严靖和。
严靖和跟著一怔,瞧著他,似有些困惑,「我说错了?」
徐景同连忙摇头,只是心中全然不明白严靖和为何有此一说,一时之间,不由得生出了一些从前不敢有的盼望。
(待续)
作家的话:
再说一次,
接下来是反攻请慎入……xd
☆、繁华落尽 十六
十六、
不待徐景同多想,严靖和已经支起身子,竟开始亲他的耳朵脸颊,右手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抚摸,徐景同脸上羞得通红,又沉溺於这种亲昵的碰触中,双腿间那物事胀得生疼,然而严靖和却松开了手,彷佛视而不见,全然忽略了那一处。
徐景同被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只觉得浑身都满溢著一股无处可去的热潮,又是难耐,又是渴望,又不得宣泄,一时之间,气息变得急促,不敢推开那人,只得哑声道:「别碰了……」
「我瞧你可不是不喜欢。」
严靖和若无其事地道,如小儿玩闹一般,拿指尖对著那物事弹了一下,徐景同抿住了唇,又窘又臊,偏偏那物事被这麽一弄,又是疼痛,又是快美,前端立即溢出一丝清液,叫徐景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羞愧不已。
半晌,他才哀求道:「少爷……」
「说了不许你叫少爷。」严靖和又拧了拧他的下身,语气亦有几分不悦似的。
徐景同又慌又急,若非还要些脸面,只怕已经如那受了欺凌的黄口小儿一般哭将起来了。严靖和这般吊著他也就罢了,偏还一再逗弄,徐景同咬了咬牙,忍无可忍,使劲握住严靖和右手,憋得脸色通红,结结巴巴道:「严……严……别这样,我当真……当真禁不住的……」
「叫一声哥哥就放了你。」严靖和不以为然地道,说完,还拿手指挠了挠徐景同手心,一副刻意捉弄的模样。
徐景同气急之下,想也不想便道:「少爷莫为难人了!」
「原来是我错了。」严靖和被他一喝,面色却是一沉,「先前说你不敢动我一指头,原是高瞧你了。眼下你连这一声哥哥都不肯唤,往後也不必指望了,还是叫少爷罢,先前那事也莫提了,便当我不曾说过。」
徐景同一呆,这才明白过来,眼见严靖和一手拿了衬衣,正是一副准备起身下床的样子,一时来不及说话,甚至连想都不曾想,匆促间扯住那人手臂,强行把人拖回床上;因事出突然,严靖和猝不及防,被他这麽一拉,随後便倒在床铺上,一脸微微诧异的神情,望向了居高临下的徐景同。
「这是做什麽?」
徐景同不待那人再说话,制住了严靖和唯一堪用的右手,又怕他再说出什麽一刀两断的话,鼓起了毕生勇气,直接堵住了那人唇舌。
岂料,严靖和并未屈服於他,右手被制,尚且有双腿可用,只是他这一踹慢了些,徐景同微微一让,便避了开来,另一手扣住严靖和脚踝,又恐他再使脚上功夫,索性将那左腿往旁一压,整个人往前一靠,竭力压制住严靖和。
待得身下那人不再抵抗挣扎,徐景同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一时之间,脸上又如火烧火燎一般的发烫起来,唯能硬著头皮,讷讷道:「少爷……」
「当真是要造反了麽。」严靖和神情喜怒难测,目光幽深。
徐景同不敢松手,又不敢多话,便轻声辩解道:「并非如此……」
「既非如此,为何这般压著我?」严靖和忽然笑了一笑,凑到他耳际,「莫非是欲壑难填,这便要拿我开刀?」
「不是!」徐景同急得面色惶然。
「那你捉著我的脚不放做什麽,难不成是要我用腿环在你腰上麽?想来你从前也喜欢那样的,有时弄得你爽利了,腿都缠著我的腰不肯松开……」
严靖和语气轻柔,听著不像是动怒,却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思似的。徐景同脸上又烫又热,心底又窘又慌,但仍不愿放手,只是定定瞧著那人,末了,咬牙道:「少爷不必如此相激,我不会放手的。」
「你究竟要如何?」严靖和微微一弯唇角,「你那物事便抵著我,还敢这样说话,莫非当真要动手。」
徐景同一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严靖和所言不假。正窘迫间,严靖和突然身子一挺,刻意蹭了蹭他腿间那挺立物事,同时嘲道:「从前瞧你是个老实的,不想竟是胆大包天,连犯上作乱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奴仆,当真叫人刮目相看。」
徐景同脑海一热,咬了咬牙,便道:「少爷自说的,不愿同我做主仆,还撕了那纸身契。」他这时提起那事,再不感到委屈,仅是顿了一顿,最终鼓起勇气道:「若是对著媳妇,算不得犯上作乱……」
「谁是你媳妇。」严靖和沉声道。
「便是少爷。少爷先前说的……下辈子给我当媳妇。」徐景同不知从哪里生出的胆量,居然敢於直言相告,亦毫不退缩。
「下辈子还没到呢,你倒是个心急的。」严靖和嘲笑。
「心急便心急,我活了三十年,早就盼著娶媳妇了。」徐景同说到此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