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他只能硬生生用手里的烂木橛子挡下对方致命的一击。可惜脆弱的木头根本无法抵御锋利的刀口,直接从中口断开,刀口承力处迸发地木头屑子飞起,在沈胜武赤裸地前臂上划拉下一条条细细的口子。
额角泛起青筋,沈胜武甩掉手里捏着的半截木桩子,伸手钳住对方握着凶器的右手。
双方较着力...
沈胜武猛用脚背上的骨头一别对方的膝盖,刚子一时不稳,沈胜武趁机翻身压制上去,手指发力,想要掰开对方牢牢把着刀柄的指头。
被制住的刚子不服,用空出的左掌握成坚硬的拳头去攻击对方的门面。
沈胜武猝不及防,受了对方一击。
他咒骂一声,对着刚子的脸就是重重一拳,硬是把对方鼻梁骨打歪了几分,底下俩鼻孔淌出俩道血水来。
俩个男人相互扭打着,刚子手里的刀子早被对方挑到了一边,只能赤手空拳地对抗沈胜武发疯似落下的拳头。
事实上,那时的沈胜武是发了疯!
他气刚子不知好歹动了他的人,也气自己保护不了璞玉,让他的宝贝平白无故因为他被别人虐待至此!
沈胜武恼得脑子都快炸了,就只凭着本能一下下地攻击着对方。
呼啦呼啦地拳头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头上、脸上、腹间,被压在底下的刚子一开始还能出手揍回几拳,可到后来便招架不住了。
他想对发疯的沈胜武呐喊:别打了,再打老子就被活活打死了!
可俩人搏斗间,他根本连一点开口的空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