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一山客套了几句,忙不迭的拉著白泪儿回房套话去了,顺便再做点夫妻运动,多多的增加两人的感情,最好直接把她的某些念头直接消灭在萌芽状态。
萧一山无所谓的笑笑,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然後缓缓的坐回桌边,继续喝那壶酒。
空旷的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他却低低的道。
“争取?一开始就没有机会啊。”
从武王围剿,楼主走火入魔,被金堂主拼死护卫回分堂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当他知道楼主私下竟然在教金堂主神越的时候。
他其实就明白了,神越向来是亲授,自古便是一师一徒,也许从那时候,越苍就是在用那种方式告诉他们,那就是他选择的唯一了。
之後知道那人被他赐名越随,又明白了几分,这回生死考验也没能将他们拆开,其实他只是不愿意去承认,那两个人之间早就没有任何人能插进去了。
萧一山又一杯饮尽,然後对著窗外的明月淡淡一笑,算是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