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愣在原地偏着圆溜溜的大脑袋想了一会儿,蹦了两蹦,直接加塞挤进了赵应天和宁一霜的怀里。
球球虽然只是颗蛋,但是好歹是凤凰蛋,半人高的大小又有重量。这么直接强硬地挤进来,立刻将宁一霜和赵应天几乎贴合在一起的嘴唇给分开了。
赵应天动了动发麻的嘴,连忙搂住怀中的球球、一把又拉住了往后仰倒的宁一霜。球球这么一闹,吓得赵应天都脸色惨白起来,慌忙检查宁一霜的伤口——早上迸裂出来的血水没有清理干净,白色的绷带已经硬成血块。
可是奇怪的是,现在赵应天和宁一霜分开来了,伤口没有再反复恶化,宁一霜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了起来。
赵应天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再次在心中咒骂了祀天石一百遍,这才重新去烧来热水、带着干净的绷带、还有昨天“博蛋”羊送来的草药,赵应天觉得止血最好,于是也捣碎了给宁一霜用上。
只是,好不容易用热水化开了绷带上的血块,赵应天小心翼翼地将绷带拆下来,他却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