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天一听立刻明白了家里这三只活宝在示警什么,当下利索地将洞箫给藏了起来,然后下一个瞬间就看见了那只白色的凤鸟落地在不远处的平台上,赵应天冲他身后的两只壮鸟吐了吐舌头,不管它们听得懂听不懂,赵应天都小声地说:“不要告诉一霜啊!”
“你在同谁说话?”宁一霜已经披着他的白色长袍来到了小书屋的二层,摸了摸蛋蛋的脑袋,然后让那两只凤鸟离开。
“嘿嘿,我在试图教月……呃,蛋蛋说话。”赵应天随便扯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蛋蛋的脑袋。被蛋蛋“咚、咚”两跳给避开来,蛋蛋鄙视地看了赵应天一眼,跳回了床上去。
剩下赵应天和宁一霜,宁一霜看上去有些疲累,赵应天狗腿地走过去,“我给你揉揉肩?”
宁一霜偏着头看着赵应天,一脸的疑惑。赵应天忽然明白或许在这位漂亮的鸟人先生的世界观里面并没有揉肩这个选项,所以他不管宁一霜同意不同意,凑过去就将双手按在了宁一霜的肩膀上,利索地揉捏起来。
可以感觉到,一开始手下的肌肉很是紧张,但是很快宁一霜就放松下来,心平气和地享受赵应天带给他的这一切。赵应天习惯了宁一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