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自己的安全能做到吗?”
孟长溪立马道:“爸爸放心,我们没有酒驾!”
哎,孟思源叹口气,又无奈的笑起来,这到底是在跟他装糊涂还是真不明白,算了,这么不开窍,叶景荣也有得磨了,凭长溪的性子,不愿意的事谁也不能逼他做,暂时他还是可以放心的。
孟长溪挂了电话,准备抱着被子在沙发上窝一宿,叶二少急啦!预想中同床共枕,卿卿我我,你侬我侬难道就这么泡汤了吗!绝对不要,好不容易逮着这么次机会,吃不了肉也好歹让他闻闻肉香吧!
咚!孟长溪猛地坐了起来,伸长耳朵听了听,过了一会,卧室里又传出一声响动,他跳下沙发,开门一看,床上的醉鬼在地毯上趴着,想爬起来,咚的一声又跌了回去。
快来扶我啊,二少在心里大喊,要知道这么厚的地毯,他还得摔出响动,痛的胳膊都麻了,好歹在他第三次摔下去时,少年抱住了他。
二少成功埋胸,一把抱住了少年的腰。
上次你抱我的脖子,这次我抱你的腰。
抱姿定攻受。
好沉!孟长溪看着床上的男人,过了一会,七手八脚扒了男人的衣服,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裤,这下不会再难受了吧。他不经意的往下瞄了一眼,很快转移视线,耳朵尖发红,总有一天他也会长那么大的!
“别走!”二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抓住少年的手腕,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孟长溪,又梦游似的念叨了一句,“别走好吗,别走……”
男人平日里沉着冷静,严谨自律,好像什么事都打击不到他,但是此刻却脆弱的毫无防备,英俊的面容露出一丝迷茫。看着男人的眼神,孟长溪突然就心软了,在被男人抱进怀里的时候,他想反抗,却又不自觉地妥协。
叶景荣抱紧怀里的人,在心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如果太阳永远不会升起就好了。
半夜,顾格非才醉醺醺的回了家,沙发上的薛云静听到响动,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跑到门边,还没等看见人,先闻到了冲鼻的酒气。
她嫌恶的后退了一步,没有伸手要扶的意思,顾格非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不满道:“傻站着,嗝,干什么!过来扶我!”
薛云静没动弹,顾格非跟以前一样,又是后半夜才回来,半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她等了大半夜,就换来了这么一句呵斥,以前两人没在一起的时候,顾格非对她千依百顺,柔情脉脉,可是现在呢,除了呵斥就是命令,以前的那个顾格非到底死哪去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薛云静忍着怒气,声音疏离冷漠。
顾格非扯着领带,丢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往客厅挪动,不耐烦道:“我干,干什么,还得向你报告。”
“我问问还不行吗?”
顾格非嘀咕了一声烦,眼睛一闭摔进沙发里,根本没有搭理薛云静的意思,薛云静终于忍不住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顾格非简直欺人太甚!
她踢了一脚沙发,“起来,把鞋脱了!”
没动静,她加大力气,这回直接踹在了顾格非小腿上,顾格非怒了,翻身坐了起来,脸色通红,喝道:“你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你有意思没意思?!滚!”
“顾格非!”薛云静也火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我问问你有错吗?你不回来可以,总应该告诉我去哪了吧,几点回来,做老婆的,这么要求不过分吧?”
“我让你等了吗?!你不爱等你可以先睡啊,老这么找事你想干什么?!”顾格非揉揉生疼的太阳穴,听着薛云静尖厉的嗓音,一万个不耐烦。没和孟思源离婚的时候,他觉得薛云静千好万好,怎么看怎么满意,孟思源哪都赶不上她,可是现在回头看看,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泼妇,她哪比孟思源好了?哪都不如!
一想起孟思源,他又满心烦乱,就算是喝再多的酒,也无法将这个人的身影赶出脑海,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折磨孟思源,怎么报仇,可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以前那个乖顺的孟思源居然会拿鞭子抽他!他怎么敢?!
他愤怒,但是更多的确实委屈!
“我找事?!”薛云静指着自己的鼻子,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好歹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能早点回家吗?算是我求你!”
顾格非就不爱看女人哭,哭哭哭,哭能解决什么事,他站起来,推开薛云静,“好好好,我不跟你吵,咱俩都冷静冷静,明天我回老宅,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薛云静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无力的跌坐,过了一会,小声的抽泣了起来,将茶几上为顾格非准备的宵夜摔了个干干净净。
凌晨时分,顾格非猛地坐了起来,急促的喘息,浑身汗水涔涔,他抹了一把额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衤当间,那里湿濡一片,抖着手扒开内裤一看,更加绝望,这么大的人,他居然梦遗了。
这还不算什么,恐怖的是,那张让他梦中高潮的脸,有着一双周正的凤眼,这双眼睛他再熟悉不过,抬起下巴看人的时候,清冷孤傲,不可一世,就像他在梦里看他的样子。顾格非咽了口口水,继而痛苦的抱住头。
孟思源,他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梦里!还让他得到了高潮,在他甩着皮鞭的淫威下!
完了……
孟氏开完会,销售部经理郑军,急冲冲的回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