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没有多想,出了教学楼就上了房车,往寝室驶去。
回到了寝室楼,齐律忽然发觉最近只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貌似忽略了什么东西。进了悬浮电梯,齐律突兀地在十八层下了,无视了走廊上穿着不一的男人们看向自己或奇异、或好奇的目光,他直接按响了威廉寝室的门铃。
“叮咚——叮咚——”
良久没有响应,半晌,空中映出了威廉略显稚气的脸,“你好,我是威廉?杜波夫!我现在不在寝室,有急事的话请终端联系;也可以选择视频留言,请按下方的……”
齐律挥手关闭了影像。
仔细想想,貌似是好久没有见到威廉了。
第二天齐律起来的时候,比平常晚了一些。他略显匆忙地起床穿衣,还来不及吃早饭就匆匆出了门。
走在路上还不觉得,此时坐在课堂上后,听着教授沉稳平缓又单调的讲课,他只觉得头昏脑涨,脑袋似是比平时还要重了几分,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很想要趴下来休息一会儿。
估计是有点发烧了。齐律心想,熬一熬,放学后马上回寝室休息吧。
想着又挺直了身板,专心致志地听课记笔记。
下午的课在贝塔区。尽管过了这么久了,每次踏进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