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朝歌点点头,这几日的观察也让他发现大部分教士发自内心的信仰,而不像东玄皇宫,坐于至高皇座上俯视群臣,也快要分不清谁人包藏了何等祸心。
“还有呢?”
小林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这里实在太奇怪了,这么多天下来,别说是教皇了,就连教皇夫人也没见到一个。”小林子撇嘴道,“放在东玄皇宫中,那些女子哪有这么安分?”
“不是安分,而是身份不同。”司秦朝歌解释道,“更何况教廷的情况也不同,教会的明文规定是一夫一妻。”
“啊!”
小林子不可置信地叫出声,反应过来后,才捂住了嘴。屋外无人,索性没人听见。
司秦朝歌有些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看来还真是不同……不说这个了,主子,您这趟可发现了什么?”
“你是说那大殿?”
司秦朝歌地笑意褪去,双目顿时变得深邃。
“我看见了教皇。”
“啊!”
“小声点!”
司秦朝歌低声喝道,小林子跟在他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曾像现在这般失礼过。
“那……这伤,是那教皇……”
“除了他,这教廷之中还有几人能伤朕?”
司秦朝歌冷哼一声,想到教皇莱斯顿,他就心情不悦。
“教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小林子感兴趣地问道。
“他?”
司秦朝歌笑了一声。
“不过是个糟老头罢了!”
小林子还想问什么,见司秦朝歌一记瞪眼,只得作罢。他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桌边拿起一封信,递给司秦朝歌。
“这是刚才凤公子传来的书信。”
听到凤子卿的名字,司秦朝歌立刻将书信夺了过来,展开来看。
信上写了几个字:“三日内,到达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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