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上刚好带了些有用的玩意儿,还止不准这阵子还和教廷护卫纠缠不休呢。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一身破衣随手烧了——这东西可不能留着,若是不小心被教廷瞧见,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自己。
正当他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时,传来敲门声。他只好坐起身,有些警惕地盯着房门。
“谁?”
“你夫君!”
门外的人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凤子卿一愣,旋即哑然失笑。罢了,一个名头而已,盛气凌人的帝王至少想要个名义上的优势,那便让他占了去吧。
他站起身,上前几步开了门,看见笑得不知所谓的司秦朝歌。
“看来你失败了。”司秦朝歌不客气地走进去,坐到木椅上,“那个教皇,是个怎样的人物?”
“他很强,但依旧不是本座的对手!”
司秦朝歌不置可否,单论内力比试,教皇或许略逊一筹,但这里是西洋,莱斯顿占着天时地理,甚至还有人和。
“在这里动手,你一定会输。”
“我知道。所以这件事鲁莽不得。一直都是我们的主观猜测,谁也不知这些猜测是否真的成立。况且,就算他们真的要对你动手,目的和手段又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
“呵。”司秦朝歌摇摇头道,“按你的说法,唐门老家伙是为了古木而去,至于西洋,我猜测必然是为了东玄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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