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靠谱了。
随后,小四子脸红红,搂着小天天开始纠结采于反采的问题,最后延伸成为一个疑问。小四子拉着萧良的袖子,小声问,“那个,小良子,cǎi_huā是怎么采的?听说被cǎi_huā之后,就失贞了对不对?”
“呵……”门外公孙倒吸一口凉气,捋袖子就想往里冲,又被赵普抱住,“亲亲,冷静!”
公孙磨牙,“小良子要是敢告诉小四子怎么cǎi_huā,我就灭了他!”
“咳咳……”萧良尴尬地看小四子,小四子凑过去,左右看看萧良,发现他身上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花的东西啊,怎么才呢?
穆方在一旁看见了,就凑过来说,“小四子,男人女人都有花,只是都在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在哪里呀?”小四子一听就好奇地问萧良,“小良子,你给我看看。”
萧良脸通红,狠狠白了穆方一眼,穆方趴在桌子上笑得揉肚子。
“小良子?在哪里呀?”小四子磨萧良,“不要小气,给我看看!”
萧良被磨得没办法了,就得说,“瑾儿,一会儿再说,先说正经事。”
“哦,对哦。”小四子收了好奇心,想着等晚上回了房间,一定要问出小良子的花在哪里,这样他就可以时刻紧盯着了,以免小良子的花被采走。当然,要是实在有危险的话,不如……嗯,自己在cǎi_huā贼之前先动手,把小良子的花采掉,嗯,就这么办!
萧良看着小四子一脸踌躇满志的样子,摇头叹气。
院外,赵普一脸佩服地看着公孙,“亲亲,你没教过小四子怎么行房啊?”
公孙火大,一个白眼飞过去,“这种事情怎么教啊?”
“那你连cǎi_huā贼是什么都没跟他讲过?”赵普嫌恶。
“为什么我要跟我宝贝儿子讲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公孙怒气冲天,“我儿子一辈子都不要知道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我要他一辈子当米虫!”
“又来了……”赵普无奈,小声嘀咕,“那你也要让他提高警觉性么,要不然别哪天被人采了都不知道!”
“啊呸!”公孙跺脚,“少咒我儿子,我已经教过他了,谁敢摸他屁股,就阉掉!”
==赵普还是乖乖闭嘴不说话了,庆幸自己跟公孙认得那会儿公孙手下留情,不然早成太监了。
……
“那你有什么打算?”萧良问穆方。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穆方道,“过几天,我就准备去四处找找,这徽州府的小倌馆啊、酒庄赌坊都去看看。”
小四子好奇地问萧良,“小倌馆是什么地方?”
穆方凑上去笑,“那里都是好看的男人,少年青年都有,都是卖花的。”
萧良冷冷瞪了穆方一眼,穆方乐了,接着逗小四子,“小四子啊,有空让萧良带你去逛逛,那里头可好玩了。”
“真的么?”小四子看萧良,“小良子,我们明天要不然一起去吧?”
萧良赶紧摇头,心说,我要是带你去小倌馆,那公孙先生还不剥了我的皮啊,赶紧就说,“瑾儿,那地方不好玩儿的,而且啊,太吵了,你不是还要在家里照顾宝宝的么?”
小四子想了想,也对,就有些失落地道,“那,等小天天的娘亲找到了,我们再去!”
萧良松了一口气,另一头公孙满院子找刀子,“小良子要是敢带小四子去小倌馆,我就剥了他的皮!”
赵普扶额……
夜渐渐深了,小四子也打了个哈欠有了一些睡意,穆方告辞离去了。萧良伸手抱过小四子手里已经呼呼大睡的小宝宝,用脚蹭了蹭地上已经开始打呼的石头,拉着小四子一起回屋了。
院子外面,公孙早就累趴下了,但是小四子不睡他也不肯进屋,所以就迷迷糊糊靠着赵普硬扛着。赵普心疼地将他抱起了来,搂着他回房间,放上了床后,自己坐在床边轻轻地梳理公孙的头发,低声道,“亲亲,你这样子每天风吹日晒的,我都快心疼死了,什么时候你才能放心让小四子自己去闯荡,然后咱俩舒舒服服地畅游江湖呀,那才好呢。”
此时,公孙已经睡熟了,只是抿抿嘴,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小四子……”
赵普摇头,伸手帮公孙脱衣服,拖鞋,打水擦洗了一下,上床将他搂在了怀里,刚刚抬手熄灭了灯,就感觉公孙往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腰低声交换,“赵普……”
赵普愣了愣,摇头,将床帘放下,将公孙搂紧了,盖被入睡。
……
小四子和萧良回到了房间里头,萧良弄了热水来,给小四子洗澡。
石头趴在地毯上睡着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在羊毛的毯子上扭来扭去的,还打呼噜。
小四子趴在床边,就看见小宝宝边睡边蹬腿,觉得有趣,就问萧良,“小良子呀,小天天是不是做梦在练功呀,看他一个劲蹬腿。”
萧良走过来笑,“那是因为小娃娃要长个儿,所以才乱蹬的。”
“是么。”小四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小良子你懂得真多,对了,花到底在哪里呀?”
萧良喝水被呛到,咳嗽了两声,道,“嗯?什么花呀?哦,花在院子里。”边说,边拿了帕子和干净里衣给小四子,“瑾儿,洗澡了。”
小四子扁扁嘴,看萧良,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分明是不想告诉他,就拉着他问,“你说呀,花究竟在哪里?”
萧良哭笑不得,道,“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