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特别忌讳这些吗?当初在临洲,你避之不及!”所以她才会在京城和他没什么接触,不想自己的主动让他吓跑了。
一听到这些,男人果断情绪不高,“你到了京城,忽略我。”
好委屈的声音,听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怎么忽略他,不就是没和他主动过,不就是她忙着做其他事情。可是,听到彦司明如此说,还是觉得挺满意。
“怎么着,委屈了?是不是爷没找你感觉有些难耐?”
彦司明直接拍落江黎的爪子,而后起身走到外头。她赶紧起来整理下衣服,走出去。
“皇上要加紧赶工,接下来我都会在皇陵,你若是有事……”可以来找去我。
“嗯,秦远也是?”
男人脸色一暗,为什么就想到别的男人。“你关心秦远?”
“必须的!他以后就是爷的人了,要好好的看牢。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下巴处传来一阵钝迟的痛,紧接着是酥麻的痒,他直接把她拉上桌前,让她坐下桌面上。而他则是双手撑着桌面两角,一点点靠近,“江黎,我和你说一件事。”
“嗯?”
“在我和你相处时,不要提及其他男人。”
知道江黎无心,但是就因为江黎这张嘴,实在是什么都会说,他不想自己今日对他有好感增加,一会儿又被气死。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完全接受眼前人。每一日,他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能彻底的接受江黎?最后归根究底,他发觉江黎没有那样敏感的心思,对他,一直都是淡淡的好感。他越是喜欢一分,越是抓狂。
最近,抓狂到不想江黎和别人接触。
“你最近很躁动!”江黎摸着下巴得出结论,彦司明脸色忽地一白,居然说不上话。这模样像是被惊吓到一般,连魂儿都还没有回来。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彦司明最近忒反常!
这还像他吗?
“你还记得一句话不,爷喜欢的男人,大抵都需要有气魄些。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太扭捏?这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是准备和我好聚好散!?”
“不是。”
“那就给爷正常点!”
江黎一声怒吼,直接抬起脚把人踹了,彦司明一个往后纵身一跃,避开。冷汗直下,这一脚差点踢到命根子!
一场见面不欢而散,江黎直接把人撵走了,顺便整理自己心情,越加感觉自己也很烦躁。越是如此,越不想有任何动作。
夜黑风高,冬意寒冷。
五福准备暖榻给她,直接被她挪到床上去,裹着被子就开始瞌睡。
第二日,江黎去了礼部。
最近几日一直没有去看看,翘班太厉害都有些说不过去了。好在秦远没空管,顾朝夕压根不管,等她进礼部时,扑面而来都是浓烈的墨香。这让她挺惊讶!
一步一看,礼部里里外外挂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文字,有些她看得懂是西枫国的文字,有些简直就是鬼画符。一把揪住其中一人,“怎么回事?”
那人一见是江黎,想骂人的话赶紧咽回去,“是顾侍郎大人要求的,每个人都需要誊写这些,以选出最好书法之人,做备用。”
顾朝夕将这几日的都看下来,却没有一个感觉满意,而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真是烦躁到要死!秦远被皇上派去皇陵了,江黎不见人影,他就是诸葛亮也要孤立无援了。
“一个个都将这烂摊子都给我,就知道潇洒!”
“说谁呢!”江黎一进门就见着顾朝夕将几张大字扔在地上,甚至狠狠的踩着,动作幼稚的让人发笑。
“江黎!”
顾朝夕早就习惯叫江黎,不像是秦远还是一本正紧的喊江公子。和江黎相处过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二世祖是多么有趣的一人。
“终于舍得回来这里看看,虽然说皇上让你闲职挂着,秦远不在你好歹帮我一把。”
“我正要问你,这满院子的纸张做什么,鬼画符的贴在礼部驱鬼?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将哪家姑娘被占了清白?”
“那不是你才做的事情?”
“嗯?”
“正事和你说。”顾朝夕不再开玩笑,将皇上要祭祀的要求和江黎说一遍,大体不变,但是有一点就是要祭祀的几块大横幅必须是西枫国最古老的字体。顾朝夕头疼不已,这种东西上哪里找?而且谁也不会那些鬼画符不是!
“宫里藏书楼去看过,也就零星的有一些,找不全。皇上意思是过几日先给他看看,我这忙活好几日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些还是最前面几个字让人先誊写起来。”顾朝夕把一张宣纸递给江黎,满怀希望江黎给他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