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收回虚张声势的触手,背对着闻喻哼了一声,"你对我真是太坏了。"
闻喻很不适应他这样,身上汗毛直竖。
"我和你就做过两次,一次有尾没头,一次有头没尾。论起来绝对是封佐更过分,可你不但不说他,还打我。"椅子摸了摸自己刚才被皮带抽到的地方。
闻喻辩解说,"我也打了他的啊,上次你不是看到了吗,打得可狠了。"
"可你打完他你们就在一起了,他挨打挨得值得。我呢?"
椅子的声音无比委屈,闻喻几乎要心软了,"哎,严经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当基佬……"
"我愿意。"椅子深情款款,奈何没有脸可以表达。"这样吧,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吗?我们晚上去电影院怎么样?"
"自带板凳去看?露天电影吗?"闻喻硬着心肠一口回绝。
"根据上次的经验,大概在8点左右,我就会和封佐换回来。"椅子毫不气馁,用一根触手拉住他的手腕不停摇晃,"去嘛去嘛,看个电影而已。"
"等你换回来再说吧。"闻喻敷衍道,"现在你快出去,让我专心把这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