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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又或者已经在梦里。
唐浅浅只觉得全身有些发烫,然后又好似有蝶儿落在她的身上,缠缠*绵绵的让她心悸。
随后,身上的某处也似乎有什么异样传来。
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怎么回事?
鬼压床?
唐浅浅混沌的脑袋里冒出来这个念头,却是还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就觉得有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窜梭。
不对!
唐浅浅陡然激灵。
却是同时察觉到后背上的一阵温热。
“醒了?”
低哑的声音带着点点诱**惑。
本就没有力气的身子有好像软了大半儿。
唐浅浅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可身上的某种灼热却是越发清晰。
他抵着她,汩汩而动的几乎一触即发。
“别……”
唐浅浅嘴里刚发出一个音节,那里就有了反应。
身后的男子很快察觉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下,声似安抚,“乖——放轻松……”
“……”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蛊惑,还是她太过渴望这个男人,最后终也是一番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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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初升。
唐浅浅起身,身侧一如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身上也觉得有些酸痛,不过倒也还不碍的。
面颊上不自觉的红了下,唐浅浅并没有在床上磨蹭时候,很快就吩咐桃红桃香准备沐浴。
太子妃历劫归来,总是要去宫里拜见。
而一如唐浅浅所料,在她进到来仪宫之后,见着她的淑妃娘娘脸上已经无了先前的慈爱,凌厉的眼眸一如当时因为要册封无烟等人昭训时,她惹了淑妃不满的任性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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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斩乱麻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快刀斩乱麻
“这几日,太子妃可觉得好?”
低沉的声音好似并没有什么情绪,可隐含的威压却足以让人颤栗。
若是没有“失忆”过的唐浅浅或者会被这位淑妃娘娘的威慑颤栗一下,只是现在——
唐浅浅躬身,仍是淡然的面容,姣好美丽。
“多谢母妃关怀,儿媳一切都好!罘”
淑妃的眉心一拧,殷红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那就好,也免得各种风言风语的都往本宫这边传!”
“是!母妃睿智,定然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
唐浅浅只若茫然不懂的恭维欷。
淑妃面色一变,眼底立刻一道剑光就飞过去,
“怎么本宫听着太子妃倒是想要母凭子贵呢?”
清冷的声音只若冰寒。
唐浅浅微微扬眉。
昨儿晚上入睡的时候,那位太子告诉她,父皇母妃应该还不知道实情。
只是不知道,并不代表人家没有猜测,没有试探。何况若是真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那位太子也不必告诉她。
所以,今儿一看到这位淑妃娘娘的神情,她就知道人家已经猜得出来其实她是失踪了!
……即便事实上她是被他们膝下的另外一个儿子给保护起来。
只是既然太子没有把这个事情摆到明面上,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提出来。
毕竟是皇室丑闻!
何况,又是原因不明!
再者,不管原来淑妃对她如何如何亲近,如何如何袒护,若是真的查下去,她铁定是先被牺牲的那个!
所以,淑妃娘娘有些怨气也怪不得!
只是,算来算去,她才是受害者!
这次幸好是被大皇子给掳了过去,这要是换做旁人,或者等到那夜里,她岂不是更危险?
所以,这种莫名的委屈她绝不承受!
唐浅浅又是垂首,很是恭顺,“母妃说笑了,便是没有儿媳父亲在朝肱骨,儿媳也是父皇钦赐,荣耀足以彰显!”
“如今,儿媳身怀有孕,或在有心人眼中,儿媳颇有执仗之意,可儿媳却不以为然,一来,儿媳从不曾仗势欺辱,言行都秉着宫规法则。二来,儿媳自以为能为太子殿下洗手羹汤,照顾周到,足可贤良。尤其太子在儿媳眼中,虽是国之贵胄,却更是儿媳的相公,能陪在儿媳身边百年之人!”
顿了顿,唐浅浅又道,“儿媳还记得先前赏花大会上,大皇子曾言,愿得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儿媳也和太子有言在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知道母妃以为如何?”
唐浅浅的声音温和,没有丝毫的顶撞之意,更若柔和,可却正是对掐到了淑妃的话茬。
不就是说她“母凭子贵”么?
只是她本来就很“贵”,这“子”带来的贵气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最重要的是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把太子当成太子,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相公,仅此而已。
不管旁人是怎么怀疑,怎么以为她和当朝这两位尊贵之人的纠葛,在她眼中,早已经有了共度一生之人。
——说的直白些,若是还有什么“脏水”尽可能的倒过来,她就是被淋到了三分,也要把这些往那两位的身上撒过去大半儿。
……
淑妃默默吸了口气,重新的把眼前看似柔顺的太子妃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这说的冠冕堂皇,口口声声不屑一顾,可还不就是仗着太子的宠爱,还有她背后的唐府?重回七零年代
只是先前只以为她是个有几分聪明,确也是懂事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