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子,老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肖御医面露难色的摸样,更加重了侯凌风的好奇之心,重重的点了点头,而肖御医则是一阵左顾右盼之后,这才走近了侯凌风的身边,小声耳语道“恭亲王好像长期食用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侯凌风在脑中思索了片刻后道“那依你之见,多久之前开始服用?”
“依老臣之见,应该已有半月了,而且此毒很是奇特,有些像蛊毒。”那太医摸着胡须,若有所思的答道,侯凌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蛊毒?这事应该与昆国有莫大的干系!”
标注:昆国(以巫蛊毒术文明)
侯凌风又与肖御医密谈了约莫半柱香之后,才离开后花园,而此刻侯静枫正在厢房中照顾昏迷已久,尚未苏醒的欧阳嘉泽,细心的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一旁的桌上放着已经熬好的药汤,侯静枫小心的用汤勺少量的喂给欧阳嘉泽,怎奈药汤全都沿着唇往脖颈里流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姐,你别着急,絮儿去问肖御医有何办法能让王爷服药!”絮儿见侯静枫满脸愁容的摸样,也十分担心。
侯静枫略显疲惫的将药碗放到一旁,应了一声“恩,快去快回。”于是絮儿就急忙去找太医了,絮儿离开后,侯静枫将身子靠在床边,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这些日子确实累坏她了,也不知是内疚亦或是放心不下欧阳嘉泽的病情,硬是要自己亲子照顾他,谁也劝不了。
在床上装睡的欧阳嘉泽听到了侯静枫轻微的鼾声,这才睁开了双眼,看着这个为自己劳心力的女子,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手轻轻的划过侯静枫的脸颊,停留在她的薄唇之上,粉红如桃花那般诱人,欧阳嘉泽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侯静枫的脸,近在咫尺的美人确实无法抗拒,可是现在还是太早,欧阳嘉泽心中提醒自己。
很快,他又恢复原样的静躺在床上,只是一只手握住了侯静枫那冰凉的小手,而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侯静枫打了个冷颤,猛的惊醒“恭亲王,醒了么?”
侯静枫慌乱的起身察看欧阳嘉泽的情况,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他紧握着,脸上一下子红了一片。
听到侯静枫的叫声,屋外随即就走进了几个侍从“小姐怎么了!”
冲进屋的几人只见侯静枫正红着脸,一脸尴尬之色,却对着他们喊道“没,没事,都出去吧。”
“真的没事?刚刚您不是喊王爷醒了么?”几名侍从有些好奇的往床上看去,但欧阳嘉泽仍是闭眼沉睡的摸样,还想往前几步,被侯静枫急着拦住了“怎么,听不懂我的话么,都出去!”
“是,是。”侍从乖乖的退出了屋外,顺便还把门带上了,侯静枫见门关上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有些乱了的被子,狠狠的甩开了欧阳嘉泽的手,一把掀开了被子,赌气的做到了屋中央的座椅上“醒了还要装做有事么!”
无人答应。
“你若是再装,就把你送回恭亲王府,也省得我这般担心了!”侯静枫佯装要走出屋外,欧阳嘉泽这才放过她,缓缓的坐起了身来,轻咳了几声“咳咳,本王是想看看舍命救得人,是否值得本王这么做罢了。”
“你再久病不起,我也唯有将你送到宫中,求皇上为你寻得神医咯?”侯静枫没好气,欧阳嘉泽故作惊讶之态,问道“当真如此?”
侯静枫故意加重语气答道“当真!”欧阳嘉泽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眼神中有了一丝温暖,侯静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在嘴边轻吹了几下,这才递了过去。
絮儿带着肖御医匆匆的往厢房赶去,迎面就碰到了正准备将欧阳嘉泽苏醒的消息禀报给侯凌风的侍从,待肖御医再次替欧阳嘉泽把过脉之后,不禁连连称奇,重复诊脉几次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肖御医为何叹气又十分高兴的样子?”侯静枫不解的问道。
“实不相瞒,其实前几日我替王爷把脉之时发现有中毒的迹象,怀疑是蛊毒所致,才长期昏迷,哪知今日王爷苏醒之后我再次替其把脉,之前发觉的蛊毒完全消失无踪了!”太医如实禀告,欧阳嘉泽脸色微变,不过只是一瞬,却也被侯凌风看了去,不过侯凌风未动声色,倒是侯静枫有些讶异“当真?”
“正是如此!王爷,真是因祸得福,可喜可贺啊!”屋内皆是一阵阵道喜之声,此事过后,欧阳嘉泽真的算是在将军府中小住了,不仅能欣赏侯静枫独具特色的剑舞,还能琴舞双齐,日子过得真谓妙哉,而欧阳嘉泽的病情已无大碍,在将军府上也住了一段时日。
这日,万里晴空“静儿,你有些时日没有出去了,不嫌闷了么?”刚用完早膳的侯凌风突然问起,侯静枫这才想到确实是在府中呆了许久,双手托腮,眼珠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一脸笑意的转向了侯凌风“不闷!”
“那今年的花灯展你可别吵着闹着要出去可好。”侯凌风突然将放在身后的手拿到了侯静枫的面前,一只兔子花灯活灵活现。
“啊!花灯展!我险些就要忘记了!”侯静枫惊喜的拿起花灯,高兴不已,侯凌风若是不提,侯静枫根本就忘了还有这事,每年的花灯展都会选出一个花神,以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