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上,随时有拔-出来的可能:“你是西台神官,求神明给西台赐福,而我米坦尼有自己的神官,为我们的将领祈福,所以你死了神明也不会怪罪我们。”
乌鲁西的心一沉,不过这时候他发现黑太子的脸色变化。对方挑了下眉问道:“你的匕首也是铁器?”
“当然!”乌鲁西笃定道,之后转念一想,黑太子认得出短剑,怎么可能认不出匕首是什么做的?看来匕首是被其他人悄悄拿走了,不然对方不会感到意外。
黑太子的脸色又深沉了几分,不过他并没在铁器上纠结,而是环顾了四周一圈问道:“这房间怎么样?”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尤其是被囚禁在里面的囚徒。
乌鲁西瞪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房间太女性化了,不适合给我这个来使住。”他到现在还强调自己的身份,希望对方有所顾忌。
“这本就是女性的房间。”黑太子冷笑道,“战争女神夕梨曾住在这里,怎么样,住在她住过的房间,是不是感到很幸运?
“……”谁要住这地方?乌鲁西捕捉到了关键词:“曾住在这里?那么现在她人在哪?”
黑太子顿时不悦道:“你问的太多了。”
事实上经历“青鹿之门”骗局和这次劫持事件后,那女孩就主动要求去监督他有没有按照斗赢狮子时的约定,善待俘虏,一得到他的批准,那女孩就飞一般离开了王宫,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她。
这让黑太子心中非常不痛快,他要的只是夕梨成为自己侧室的名号,对那种还没长开的小女孩没兴趣,他都说过不会去碰对方了。
将关于女孩的不悦抛去,黑太子又回到了如今要处理的问题上。
眼前的神官本已被他仍进死牢,但娜娣雅跑来私底下苦苦哀求他,还拿出了有力的证据,他才又把这神官从死牢里捞出来,暂时安置在这里。如果证实其无辜,他会放行,不过如果娜娣雅骗她……哼哼,这对男女都不会有好下场。
命令女官和侍从们通通退下,关严实了门,如今这间房间里只剩下他跟乌鲁西了。
目光在对方脸上打了个转,落在了白色的神官服上,黑太子冷冷看着乌鲁西,只说了一个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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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验明清白 ...
这一声直接把乌鲁西震到了,他惊异的瞪大眼睛看着对方,一时间消化不了对方的话。
“你要干什么!”隐约猜到对方的目的,乌鲁西的脸色顿时煞白了。
“脱衣服。”黑太子目光深邃,再次重复道,“还是——要我来?”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的语调已经凌厉起来。
乌鲁西仰起一段洁白的脖颈,发出声轻笑:“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即使我不是米坦尼的神官,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太阳女神会降下惩罚的。”
他不温不火的语速,使散发在周身的圣洁气质更加强烈。不过长期征战沙场的黑太子,见到这幅情景,又感到喉咙发干,升起一股嗜血的念头。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回以同样的轻笑:“污浊的人无法继续得到神明庇佑。西台神官,该到了证明你清白的时候。”
乌鲁西摇了摇头,摆出大义凌然的模样:“清者自清,我无需去证明什么,神明什么都知道。身为神官的我始终保留着一颗虔诚的心去侍奉神明,而心怀污浊的人——早晚要被神净化!”
仗着古代人没见识,乌鲁西一边说着看似深奥的哲理,一遍拐着弯诅咒对方快去死。不过他微翘起的嘴唇出卖了他,即使黑太子没完全听懂他这番言论,也猜出对方在咒他。
古代人对诅咒非常忌讳,黑太子也无法幸免,他原本有些缓和的脸色又阴了下去:“你脱还是不脱?”
话题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乌鲁西当然不可能去执行践踏自己尊严的命令。他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冲到黑太子面前,却被脚上的铁链绊了个踉跄……
手上碍事的锁链让他没能保持住平衡,直接往黑太子身上倒了过去,对方本想避让开,却在看到他双手双脚的束缚后,一转念扶住了他。
失去铁剑,这个王宫中大杀四方的神官,如今也只是只拔了牙的老虎,不过黑太子刚这么一想,就感到腰间一轻——对方靠在他怀里,顺势拔出了他的剑。
发现中计,黑太子感到愤怒,居然因为对方纤细的外表大意了:“你是故意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快速抓住对方的手腕,紧紧牵制住。
猛地施展力道,让对方松手,可是美貌的神官,只是强忍住不呼出声,疼得嘴唇都颤抖起来,却仍然紧紧握着剑柄。
“它是我的。”乌鲁西倔强地紧咬牙关,就是不肯松手,即使洁白的手腕被捏出了淤青。
刚才那一摔是他故意的,镣铐的束缚让他无法就这么逃走。在对方进来时,他就盯上了铁剑——只要轻轻一挥,就能斩断局限他自由的桎梏。
黑太子又加重了力道,直到对方骨头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我说过它是我的了。”他说。
再次施展力道,直到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手,黑太子阴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也是我的俘虏。”他顿了顿道,“所以要听话。”
乌鲁西倚在对方怀里喘着粗气,他的手腕无力垂下,一定是脱臼了,疼得要命,别说是抬起,光是锁链的重量就拉得生疼,而另一只手同样被对方钳制住,虽没有施力却也失去自由,乌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