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人!”侍从行了个礼,得到乌鲁西的默许后,一溜烟奔去了。
他一走,乌鲁西就戒备的眯起眼睛,不客气地问:“找我有什么事,小白脸?”
“……”伊尔·邦尼顿了顿,从容淡定道,“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再说吧。”
在进了乌鲁西的帐篷后,他不急不缓地叙述起来:“你原来的侍从,正在从塞尔巴营地收拾东西赶往这里,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乌鲁西诧异,好不容易才从记忆中翻出这么一个人:“不用了,现在这个不错,我已经习惯他伺候了。”
年轻书记官的眼神闪了一下:“是吗?”他低头敛去目光:“你从米坦尼带回来的那支近卫队,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扎营在你帐篷周围。暂时还不能让他们和西台士兵一起执行军令,就让他们做你的私人亲兵,只受你指挥,你看怎么样?”
乌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