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刻答言,静静的消化着保罗惊人的透彻分析。我们在池塘边散步,走了一圈又一圈,湖里小鸭子们根本不怕生人靠近,自顾自的在夜色下,走秀一般排着列队,扑打着晶莹的水面,蚊子也嗡嗡的出来飞舞。
“要说云迪不好,那时假话。”我摘了一片树叶,嗅着叶片上的清香,“他非常热情,如果他要是遇到无助之人被虐待了,他会气得发疯的。他无法容忍残酷的存在。”
“正是这一点才拯救了他。正是他的这个美好品质才没让他沦落成尖酸狡诈的小混混。但我重申一下,他还是很无情,那可怜的戴门就是个超级不错的例子。”
“你听说了那件事?”不久前云迪对戴门使出撩阴腿的招数,不知后话如何。
“我用鞭子抽出来的,”他闲闲的说,不在意,“戴门还不知他惹上的到底是哪头厉害的小兽,他想跟我抱怨来着,睾 丸 破裂。”
“上帝啊,保罗,很抱歉。”云迪的力道也太大了。
“别,那是他该!云迪都没说抱歉。安东尼也没有说,安德鲁没有说,连我也没有说抱歉。但你说了。瞧瞧,这就是云迪心目中的理想化r。他清楚这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