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兰的语调恢复了平静:“我答应过父亲……是洛佩斯的父亲,照顾好洛佩斯,永远不离开他。”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个老家伙,10年没有回来过,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况且如今,伯格斯统的家主是我。”郝德拉姆站起身,绕过书桌,扶起阿拉伯青年:“阿兰,虽然你坚持不肯皈依基督教,我不得不剥夺你的伯格斯统姓氏,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作洛佩斯的哥哥,我的堂弟看待的。你在船舶设计上很有才能,我期待你从西班牙学习归来,一起发展瑞典海军,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阿兰垂下了长长的睫毛:“谢谢少爷抬爱,我还是想信守对洛佩斯父亲的承诺,麻烦少爷,替我向佩尔森将军致歉。”
“哼,”郝德拉姆转过身,背对着阿兰:“那我只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了,你以为,洛佩斯的父亲知道了你们的关系,还会很高兴看到你们在一起吗?”
阿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刚想开口解释,又听到郝德拉姆冷冷地接着一句:“我都看到了,昨天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