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和我都怀疑布莱克并不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他家族遗产转到他名下,成为他的遗产之一这件事都没想起来。西西十分肯定布莱克完全不把家族遗产当回事,如果可以,他甚至会打包丢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对里格保密。说句实在的,如果我是布莱克,我肯定另请高明,这样的律师根本就没弄清楚他现在在为谁做事。”
如果卢修斯知道海姆达尔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并且已经准备好等待签署放弃遗产的通知书,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条狗从不让人省心。”在评价西里斯上,斯内普一如既往的刻薄。“他为什么不能做出至少一件让别人有机会不对他恼火的事?!”
不管英国这边因为某位律师的自作主张而起了什么小波小浪,打定主意等通知的当事人之一的海姆达尔是最没负担的一个,一踏出麦卡里斯律师的家就把那些丢到脑后。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开开心心的和男朋友前往极富传奇色彩的罗马尼亚,与科索尔基金会众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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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530
跟在一群游客之后漫步在罗马尼亚的首府布加勒斯特的街道上,身边的一切都是新奇有趣的,浓郁的历史人文气息和漂亮的城市景观不仅陶醉了二十来个自视甚高的西欧人,同时也让坠在后面蹭讲解的海姆达尔禁不住东张西望,不知道先看哪个好了。
“这里真漂亮。”当他们路过一丛叫不出名字的月季花时,斯图鲁松室长忍不住发出赞叹。
然而,作为同是东欧国家的保加利亚巫师的威克多,对家乡的评价显然更高一筹,不过老爷从来不会当面和海姆达尔唱反调,只是微微一笑,默不作声的把目光从姹紫嫣红的石竹上移开,投到更远处的古老建筑之上。
蹭讲解的时间到底有限,在发现形似约定地点的参照物出现后,海姆达尔和威克多离开了旅游团,走上另一条道。包括地接在内的全体成员从头至尾没察觉俩陌生人混进来又走了。
惟妙惟肖的雕塑,古朴的尖顶建筑,宏伟的纪念碑和精雕细刻的喷泉让一路走马观花的某室长眼花缭乱,他们拐进一条灰暗的小巷,破旧的门面和挂着污渍的连片民居就像一块不期而至的幕布,把空间一分为二,鲜明的犹如台上和台下,让人一时间难以适应。
二人不自觉的环顾,威克多诧异道,“往这里面走?”抬头打量时看见一位妇女站在窗后,淡定的往晒衣服的杆子上挂文胸和内裤,不禁面容一僵,匆忙低下头。
海姆达尔早就见怪不怪了,发觉威克多的不自然举动就扬起了大大的笑容,老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他们继续朝里走。
对街而望的两片民居就像隔川相望的两片悬崖,只是上面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不是嶙峋岩体,而是长短不一的晾衣杆以及五彩斑斓的衣裙。
“里格!”
怎么声音听着这么耳熟?而且叫的如此亲昵?
海姆达尔循声望去,看清楚朝自己招手的二人后赶忙拽住威克多的手,赶了过去。
海姆达尔松开威克多,一脸惊喜的与韦斯莱家的二儿子拥抱在一起。
“查理,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
二人寒暄了几句,海姆达尔又转向韦斯莱家的大哥。
“比尔!”
“我正好因为工作需要来罗马尼亚,顺便来探望查理,没想到真是凑巧了。”
海姆达尔推开他,夸张的上下打量,笑道,“有没有人跟你说你更帅了?这样不行,我会把持不住的!”
已经好久没听到这熟悉而又夸张的奉承话了,比尔眉开眼笑的拍拍他的头,海姆达尔笑眯眯的松开他,退后一步。
威克多微不可查的眯了下眼睛,他很早以前就发觉到了,尽管和自己在一起时碰面的机会不多,但是,在这有限的见面次数里,里格每每见到比尔.韦斯莱眼睛就特别炯然;眼神就特别深邃;脸色就特别红润;就连笑容都过分灿烂,门牙明显比平时露的多……
数落数落,老爷吃惊的发现竟然一时半会儿数落不完了,但是他咬牙切齿的否定自己的行为实际上有个名字叫“吃醋”,因为对象是必须承认的优点远大于缺点的比尔.韦斯莱,同时他也清楚比尔在里格心中的地位,故而这个潜在敌人的“强大”瞬间抽空了老爷的安全感,现在正“哔哔哔”的闪红光呢。
事情的真相确实和老爷害怕去探究的那样接近,但不是完全一致,比尔几乎可以算是海姆达尔的初恋,几乎,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开窍——没开窍又谈何初恋?等他想明白过来这种跟“脑缺氧”类似的神志不清叫迷恋时——其实和面对比尔的层次截然不同——他已经被心眼比冻豆腐上的窟窿还多的威克多.克鲁姆拿下了。
所以这“初恋”一说也是后来斯图鲁松室长自个儿琢磨着加上去的,并且深信不疑,所以,每次一看到比尔,斯图鲁松室长的脑子就自动调整到初恋(羞射)-缅怀(深沉)-感慨(兴奋)的三连环状态,才会有老爷观察出来的种种异样。
“查理什么时候开始为科索尔基金会工作了?”海姆达尔奇道,信上说届时基金会派人来接他。
“说来话长。”查理带他们绕过一堆横七竖八的垃圾桶,走进沿街的一扇卷帘门后,与比尔合力拉上了卷帘门,墙壁上挂着蜘蛛网的花萼形玻璃壁灯啪的一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