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摇头,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是个带把的?
“好吧,我回去后会把它们全部看一遍。”海姆达尔利用魔法把它们归拢,再缩小到不能再小的地步,把它们丢进带尖牙的钱袋。
做完这一切,他把杯中已经冷却的水一饮而尽。
“您是不是认为这就完事了?”拉瓦尔用手抵着下巴,故作可爱。
海姆达尔注视他片刻,打消了寒暄再告辞的念头,四平八稳的说:“别卖关子了,我还要回去复习功课。”
拉瓦尔一笑,又从他的公文包里摸出和刚才那几片干瘪纸片类似的玩意儿,海姆达尔不淡定了。
“不用放大了,您就直说了吧。”他迅速阻止了拉瓦尔的手势。
拉瓦尔反而松了口气,“这堆东西比刚才那堆还要庞大,我很高兴你成年了,好奇心没那么重了。”
“其实我现在还处在发育阶段,请您别说的我好像五、六十岁了,我很好奇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从布莱克家的家庭律师那里获得的。”拉瓦尔说。
“我记得我看见我祖母的肖像画之前,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有可能假装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