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揭穿了我的身份,所以这个赌我赢了。”
“感谢你如此信任我。假如你输了呢?”
“那就没有今天的坦诚相告了。”耶尔龇出一口大白牙。“怎么样,去吗?”
“我越来越迷糊了。”海姆达尔叹气。“你肯定都知道,干脆告诉我得了。”
“很抱歉,我有保密协议约束,无能为力。”
海姆达尔纠结坏了,为了男朋友,他致力于和老菜皮保持距离。要不还是跟男朋友报备一下吧……斯图鲁松室长妻奴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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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所有高三的同学脱离苦海,别的暂时不用去考虑,把握当下高兴一把。
看了朋友们的留言,恭喜某位朋友真相了。迪吕波在人前不断往嘴里倒的的确是变身魔药——强力复方汤剂,不是他研制的等待审核的新型药水。能想到这点真棒,鼓掌~~
迪吕波没有迪波吕顺口?咱因为懒得想名字,就照搬了比利时现任首相的姓,首相先生若知道了估计蛮苦逼的)o哈哈~
☆、act·689
耶尔带他去的碰头地点不是起初以为的霍格莫德村,海姆达尔发现这点后便卸下了如临大敌的忐忑——直觉告诉他自个儿在那边反而没有老菜皮有优势,当他的脚踩在滑溜溜且熟悉的古朴地砖上,迎着夹着大片雪花的呼号寒风,路过冷清的邮局大门——挂着冰霜的橱窗内张贴的最新系列明信片向人们展示缤纷的夏日海滩,他忍不住往斗篷上丢了个保暖的咒语。
海姆达尔搓了搓手,买了杯添加肉桂的热巧克力。耶尔婉拒了他的好意,海姆达尔使劲摁了下钱袋的眼睛,钱袋发出类似麻雀鸣叫的嘶叫,收起牙齿,海姆达尔顺利合拢钱袋并塞回兜里。
二人抵达约定地点时,海姆达尔站在对街,注视着坐在大玻璃窗另一边的老菜皮,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耶尔问,“你在想什么?”
“我也喜欢坐那个位置,尤其在天气对我们温和的时候。”海姆达尔说。
耶尔观察临街的窗户,没发觉任何特殊之处,直到进门时眼角扫到某个方位,并顺着这个线索看了过去,这才恍然大悟。那位置能看到掩映在鹅毛大雪后的德姆斯特朗山顶城堡。
耶尔带他来的地方正是山脚下的木棉古镇。
卡捷宁坐在靠门的吧台边,品尝一杯俄国产的黄油啤酒,每喝完一口就会发出满足的轻叹。这种啤酒经过俄国巫师的改造拥有了与众不同的香醇激烈的口感,还添加了把巫师灌醉的功能,严格说来不能算是黄油啤酒了。
店门被打开时雪片被风卷带进来,卡捷宁转头笑容满面地与他俩招招手。
“好长时间没见了。”卡捷宁又倒了一杯相同的黄油啤酒。
海姆达尔道谢后接过,严寒天气下喝带劲的东西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您不给耶尔也来上一杯?”
“他在上班,不能喝酒。”
耶尔听了嘿嘿一笑。
海姆达尔的视线在店内扫了一圈,发现除了他们仨和窗边那个貌似陷入怀旧情结的满脸忧郁的夕阳红,没有其他客人。
“我让老板清场了。”卡捷宁看出了他的疑惑。
海姆达尔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抹了抹嘴巴,说:“我很惊讶。”
卡捷宁知道他指的什么,一语双关道,“开门做生意,没道理去挑剔客人。”
海姆达尔平淡的说:“他一定给了不少定金,最后答应支付的款项肯定也相当可观。”
卡捷宁从容地喝着啤酒,没有否认海姆达尔的猜测。
海姆达尔拿出手绢擦了擦嘴,“那就麻烦二位望风了,我去和那位师兄聊聊。”
海姆达尔在格林德沃面前坐下时,听到他的轻喃:“我离开这里快一百年了。”
每一位毕业于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的巫师对它都怀着一份难以言说的归属感,就像查理.韦斯莱、西里斯.布莱克,还有莱姆斯.卢平等等十句话里总有一句免不了和霍格沃茨沾边——把那座名闻遐迩的学府视作年少时光全部的欢乐源泉,斯诺和隆梅尔鲜少说起青葱莽撞的岁月,但不妨碍他们关注母校的各种资讯,就连心高气傲的拉卡里尼前部长亦不能免俗。
海姆达尔不知道一个世纪后德姆斯特朗在他心中会是什么样的形象,单单眼前这位的表现就让他很有启发。
“你在跟我炫耀你的年龄?”海姆达尔掏出随身小本,假装没有注意到老菜皮脸上那一晃而逝的惆怅。“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了。假如我毕业后再活一百年,或许能搭上你那句话并发表点感想。唯独一点我们注定无法取得共鸣,我肯定能拿到毕业证书。”
被学校赶走以至于证书落空的格林德沃师兄迅速收起来之不易的感性,捧起花草茶喝了一口,脸上的嫌弃显而易见。
“这是什么玩意儿?!”格林德沃瞪着杯里微微晃动的绿褐色液体。
“一种香草茶,据说对老年人很有帮助。”
格林德沃指着吧台方向说:“卡捷宁怎么不喝?”
“教授跟您相比还不到喝香草茶的时候。”
“那就来点黄油啤酒。”格林德沃推开香草茶。
这个可以有。
桌上立刻出现一瓶开了盖的黄油啤酒,格林德沃拿起尝了一口,虽不是很可口,但是比之夕阳红专用饮品要美味许多。年轻时混得再怎么辉煌的人都摆脱不掉年龄的桎梏以及随之滋生的敏感小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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