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您了,克鲁姆先生。”
“没问题。”威克多转过头看报纸,没一会儿又转过去问,“奶奶给你的那张三色堇巫师扑克能借我几天吗?”
“当然。”海姆达尔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牌。“我能问问你要做什么吗?”
威克多接过后说:“现在还不知道,觉得也许能派上用场。对不起,我现在还是说不清……”
“没关系。”海姆达尔微微一笑,转回头继续奋笔疾书。
威克多盯着他的小侧脸看了半天,忽然道,“宝贝,你这两天在看什么?”
海姆达尔没有抬头,“什么看什么?”
“我是说床上,你这两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总在翻阅一本书,那是什么?”
海姆达尔手一顿,含糊的说:“没什么,就是书呗……”
老爷望着他笑而不语,室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后自暴自弃地把笔一丢。
“就在枕头底下,你自己去看!”
老爷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又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还是慢条斯理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崭新的硬皮本。
老爷慢条斯理地翻了几页,赶在斯图鲁松室长爆发前,说;“不错,是本好书,要不现在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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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h片段请自行脑补。
看了朋友们的留言才想起来还有“举报”这回事,那好,祝福那位举报的读者,看h黑屏,吃盒饭没菜,吃泡面没料包……挖鼻,是不是太恶毒了,咱真是个坏心眼,嘎嘎嘎。
另外,给百度的克鲁姆吧做个宣传,喜欢vk的朋友,尤其是喜欢vk的扮演者evski的朋友,可以去组织报到一下。对了,喜欢vk做受的朋友,想必会很哈皮的。
我觉得与其说是克鲁姆吧,不如叫nisv吧更贴切。原着的克鲁姆这个人物实在木有什么可以扒的,各种资料少得可怜,木有神马存在感。
☆、act·716
一、
“真的?!”
走在彼得身后的劳伦斯.列丁被他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比利时巫师日报》从手中滑落,报纸在落地前被另一只手接住。
“……谢谢!”列丁慌忙伸出手,夹在腋下簇新但干瘪的公事包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他包里放了什么,落地声音挺响的,四周的巫师路过他们时总会看似不经意地瞥来一两眼。
“抱歉。”列丁匆匆转身,手忙脚乱地捡起公事包,再返身把报纸接回来。
这个时候,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歪到一边。列丁笨拙地微笑道谢时才发现,连忙重新架好。
“不客气。”海姆达尔对他点点头,礼貌而又疏远。
二人之前从未见过,即便他们同属国际威森加摩,但一个身处威森加摩本部,另一个在iw下属的警察分队就职。
列丁和彼得是同事,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算是见面能聊上几句的熟人。列丁就是彼得今日的重点“帮助”对象——专门负责看管iw魔法器物的后勤职员。
列丁面对海姆达尔的笑容时略微发愣,等他回过神来,海姆达尔已经走远,他转眼对上彼得的戏谑目光——刚才与彼得同行的巫师这会儿也不见了踪影。
“嗨,劳伦斯。”彼得笑嘻嘻的招手。
列丁刻板地点头,“早上好。”
尽管现在大多数年轻人在口头问候上趋于简单化,但列丁依然坚持使用较正式的问候语气。他是个讲究人,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出端倪,那一头浓密油亮、稍显僵硬的浅褐色短卷发总让人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抹了半罐发蜡。
即便看报纸也要按部就班,从第一版的标题开始,再从左往右,然后轮到第二版,再从左往右,以此类推。他从不看体育栏目,对地方新闻也漠不关心,每天上班只看两份报纸:《比利时巫师日报》和《比利时巫师晚报》——专供iw的公费刊物。这两份报纸恰好没有体育版块,也不刊登比利时各地方的趣闻轶事。即使他所就职的国际巫师联合会总部大楼设在布鲁日,八年来他对布鲁日大街小巷的布局仍一概不知。
他曾经对同部门的某位同事心怀好感,当他鼓起勇气去搭讪,惊讶的发现对方说的那些巫师娱乐场所他全无印象,他当场认定他们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即便在一起也不会幸福。那之后他自说自话地黯然神伤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满怀悲痛地躺在床上追悼无疾而终的“爱情”,一星期后痊愈,但从头到尾没想过改变自己。
劳伦斯.列丁就是这么个妙趣横生的人,他会是全世界最悲观的人,神奇的是他永远不会自杀——这是彼得对他的评语。
“现在是上班时间。”列丁与彼得并排穿过熙熙攘攘的前厅。
彼得说:“我偶尔也准时上班。”
列丁对他的随心所欲很不赞同,闭上嘴巴无声抗议,他以为他的“圆滑”天衣无缝,实际上脸上的表情完整地表达了他的情绪。
一路上彼得又与好几位同事打了招呼,列丁对彼得的受欢迎有些羡慕嫉妒恨。
“我刚才看到了。”彼得故作神秘地说。
他们走进电梯。
“看到什么了?”列丁不解。
站在门边的一位老先生按下了关门键,彼得顺便请他按了6楼,紧接着道谢。列丁却对此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电梯开始缓慢的攀爬。
“我看到斯图鲁松和你说话了。”彼得压低声音道。
“斯图鲁松?”
“给你递报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