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镇定自若的摇头,“我姓斯图鲁松。”
“斯图鲁松?”阿不福思看看他挂在鼻梁的黑框大眼镜——为人掩人耳目,海姆达尔又扮上了口齿不清的爱尔兰小巫师,脑袋上扣着一顶被磨得发黑的老式鸭舌帽。
“5年前……还是4年前来过。”阿不福思突然开窍了。
海姆达尔点头。
“魁地奇青少年杯!”阿不福思一拍大腿。
海姆达尔使劲点头。
“……叫什么来着?”
海姆达尔的热情土崩瓦解。
“别逗他了,你早就认出他了,阿不福思。”
原本兴致勃勃的阿不福思突然脸色一变,怏怏地缩回吧台里。
霍格沃茨的校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室内,夫夫二人对这个发现格外惊讶,之前神马动静都木有。
邓布利多仿佛没看见他们的惊诧和自我怀疑,温和的笑道,“今天天气不错吧。”
“那……”海姆达尔刚一张嘴,被邓布利多打断。
老人神秘地眨眨眼,“我们出去再说。”
猪头酒吧的门合上时,阿不福思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光临~~~”
六、
邓布利多把他们带去了德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