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曼教授是德姆斯特朗校队的前任教练,帕尔梅接了他的位置。
“法伊曼教授什么都不管,与其说他是教练,不如说他仅仅是出席名单上的一个符号,除了上课,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和别的教授也没有太大的交集,他的课只有一年级需要上,所以和学生交往也不深。有学生背地里叫他幽灵老师,不过他在课堂上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严谨认真,目光如炬。”海姆达尔说。
“法伊曼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德校教书?”帕尔梅感到不可思议。
“你可不要小瞧了法伊曼教授,”海姆达尔莫测高深的说。“法伊曼教授可是经历过大战的,他是德校现如今唯一一个与前任校长裴迪南同时代的还健在的巫师。”
帕尔梅扬了扬眉毛,“我明白了,”接着又道,“我可以把马罗尼换下去吗?我怀疑他连替补校队的球都接不住。”
“别把我们替补校队和那种货色相提并论。”奥古斯特感觉特别受侮辱。
“抱歉。”帕尔梅顺溜的道歉,然后期待地看着海姆达尔。
“当然,您请便,您是教练。”
帕尔梅又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