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咎由自取。”威克多面无表情。“如果我猜得没错,为了改写石阵的使用权限,您偷偷在石阵上动了手脚,结果显然不尽如人意。”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报应。
六贤者脸色又白了几分,比最初的苍白更加面无人色。假如刚才六贤者的生动多少能够掩人耳目,被威克多揭穿后的六贤者犹如幽灵,鲜亮的色彩自他身上褪去,眨眼间仿佛苍老了百岁,那样的死气沉沉,行将就木。
海姆达尔顶着衣服跑回来,“怎么了?不追了?”
六贤者顿时来了精神,色彩顿时被重新点亮,冲着海姆达尔张牙舞爪地冲去。
老爷对室长的乱开嘲讽无言以对。
艾玛,暴走啦!
室长转身拔腿就跑,心想,多么生机勃勃,这样的六贤者比刚才的僵尸体顺眼多了。
“你——”六贤者刚穷凶极恶地伸出手,人又不见了。
地上不是有个坑还没填上么,没错,又掉坑里去了。
六贤者在坑里反省了一会儿,然后骑着扫帚飞了上去,转眼看到那贼眉鼠眼的金发少年躲在威克多身后缩头缩脑地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