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
“坐。”威克多指指对过的椅子,径直落座。
乔治.拉卡利尼忐忑地坐下。
“看见我很吃惊?”威克多没有试图兜圈子。
乔治.拉卡利尼终于认命地吐口气,“对。”
威克多慢条斯理的说:“你给我的伴侣写那样的信,应该想到后果。”
“我怎么知道你们亲密无间到这个地步……”乔治.拉卡利尼嘀咕。
“你手里有我的什么把柄,请务必透露一二。”威克多微微一笑。
乔治.拉卡利尼抿了抿嘴,“没什么。”
“既然关于我,我想我有权知道。”
“我不想说。”
威克多看了他一会儿,确认对方态度坚决,于是道,“我有办法短时间内找到你,那就有办法从你嘴里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不像里格,我不在乎手段形式,如果是我想知道的,即便需要在你头上钻几个窟窿,我也不介意亲自动手。”
乔治.拉卡利尼被威克多的眼神吓得后背发寒。
“我、我是你师弟,你不能……那是犯法的!”
“我有很多师弟,不差你一个,而且你已经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