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里克,让名单上的人到研究室长廊入口集合。”海姆达尔说。
十五分钟以后,主席与副主席并干事之一的恩里克出现在德姆斯特朗的研究室长廊内。
他们的一只脚刚踩进这一方的地面,不远处正往外走的一名学生突然鬼叫一声掉头拔腿就跑。
仨人纳闷地看他一溜烟冲进飞天扫帚研究室,开了单扇门板的研究室内爆出诡异的尖叫,门板随之啪的一声关上。关门声犹如摁下了某个关联性按钮,其他研究室纷纷效仿,长廊内乓乓乓此起彼伏。
挂在长廊内的“巫师科学家”的肖像画皆受到突如其来的气氛影响,变得噤若寒蝉。
“对了,”海姆达尔的声音唤醒了俩目瞪口呆的同学,“研究室的学年末评估周快到了吧?”
作为研究室主要监督人的卡罗恍然道,“下个星期开始。”
海姆达尔好笑的说:“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马罗尼屁颠颠地由远至近,身后跟着几个同年级跟班,貌似都是申请书上留名的孩子。不出恩里克所料,二年级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