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海姆达尔不姓马尔福。
“您为什么反对?”海姆达尔问得很直接。
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德拉科悄悄竖起耳朵,表兄的冷静让他心中浮现出一丝期盼。
卢修斯沉着脸,“如果德拉科在英国威森加摩有个职位,即使是个见习我也认了。”
英国威森加摩进去可就出不来了,更别提兼职了,这是让德拉科彻底断了奢望的暗示。德拉科的小脸儿暗淡了下去。
“说白了您就是觉得魁地奇不是份体面的工作,至少搁德拉科.马尔福身上不太体面。”海姆达尔没有藏着掖着。
卢修斯想不到外甥这么一针见血,饶是身经百战的卢舅舅也有点扛不住。海姆达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偶尔打滚卖萌、没个正形——卢修斯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讲,成功地让不了解其内在本质的长辈误以为他是个没有危害性的小动物。
如果没有危害性,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在国际威森加摩站稳脚跟,毕业之前转了正式。卢修斯脑中摆脱不掉第一次遇见10岁的海姆达尔时的情景,那样的懵懂,那样的幼小,犹如误闯凶兽地盘的鹌鹑,梅林在上,那都过去7、8年了。
卢修斯第一次以看待成年男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