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的跟着队员上上下下,茫然的离场。
这场比赛就……完了?
该名找球手在离场的那一刻眼睛忽然红了,他们的女队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希腊这方的气势和威望经过这一场大比分落败跌倒了谷底,观众席上一片死寂,今天他们是主场,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观众都是希腊本地的未成年巫师,他们满怀希冀的跑来为自己国家助威,结果带给他们的却是这么个惨烈结局,这让希腊的年轻一代情何以堪。
海姆达尔环顾四周,发现观众席上愁云惨淡,好多巫师都不愿意离去,今天的打击太过沉重了。
“他们还有机会。”威克多拉着海姆达尔站起来。“小组赛拼的是积分,输一场并不代表结束。”
“你说的当然轻松,德姆斯特朗连小组赛都不用比就确定出线了。”斯雷特酸溜溜的嘟囔。事实上这种变相的被认可方式欧洲的绝大部分学校都yy过,但目前为止只有德姆斯特朗把逆天般的脑补变成了现实。
威克多勾了勾嘴角,不予置评。
海姆达尔摇摇杯子,发现已经空了,就抬起眼不咸不淡的说:“你不服气?”
雪亮的目光叫人胆寒,斯雷特不堪承受,迅速别开脸。
温柔的笑意盈满了威克多的眼睛,他用力环住海姆达尔的肩膀,海姆达尔眼神一软,若无其事的低头吃巧克力豆。
气氛一时间僵硬起来,直到列支敦士登的队伍毫无预兆的走上观众席——引发的骚动打破了这份沉闷。
还未离去的希腊观众纷纷以复杂的目光打量胜利者们,猜测他们的来意。
列支敦士登的队长气定神闲的环视一圈,对周遭的不善眼神视而不见,游移的目光在威克多这边顿了一下,然后率众而来。
斯雷特站了起来,列支敦士登的队长在他面前停下,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打招呼:“斯雷特。”说着递出右手。
斯雷特伸手一握,瞬息间就分开了:“克劳斯。”
两位队长的相互问候虽然没有明显的火药味,却是冷淡之极。
克劳斯队长转眼看向威克多:“久仰大名,克鲁姆。”全然的不卑不亢,甚至有点盛气凌人。
海姆达尔从他身上看到了令人眼熟的“家族遗传”,之前在另一个克劳斯身上见识过。
克劳斯队长突然错眼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不动声色的往嘴里塞了个巧克力豆,克劳斯队长忽而勾起嘴角,笑容意味深长。
海姆达尔不快的皱了下眉头,克劳斯队长把目光挪了回去,重新投向了威克多:“去年没有比成太可惜了。”
威克多点头,淡淡的说:“事在人为。”
“说的很对!”克劳斯队长士气如虹,目光灼灼。“期待在赛场上与德姆斯特朗一较高下!”
好大的口气!斯雷特在心里冷笑。
威克多轻描淡写的指出:“这个不急,你们要先拿下小组赛。”
克劳斯队长脸色一变,眼神有些不善。讽刺他急于求成?克劳斯队长眯了下眼睛,看来这个克鲁姆并非传言那样温文随和好拿捏。
斯雷特暗爽于心,这个克劳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就该有个人让他清醒一下,欧罗巴公认的第一劲旅绝非坐井观天的列支敦士登。这位布斯巴顿的队长估计被上次的输球刺激的够呛,他现在可是在为同是敌人的德姆斯特朗摇旗呐喊,心态变化的如此之大居然毫无所觉到理所当然。
想来欧洲三巨头的名号背得久了,相互之间竟生出一些微妙的兄弟情谊,强劲的“外敌”到来时就会不假思索的为“自己人”撑腰。
或许克劳斯队长平日里甚少听到不顺心的话,表面敷衍了几句以后就带人离开了,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匆忙而失礼。斯雷特就像抓到了好不容易捏到手的小辫子好一通畅快淋漓的腹诽。
“我们走了。”威克多和海姆达尔相携离开。
斯雷特仍然沉浸于欢快的脑补中神游物外,最后由该队二把手找球手同志出面代替布斯巴顿众队员和二人道别。
***
克劳斯队长一进入列支敦士登的休息室,迎面就听见一句戏谑般的恭贺:“发挥的不错,没有落了咱们学校的脸面,恭喜你们赢下第一场。”
亚当·克劳斯坐在沙发上对他们拍手。
休息室内一团喜气洋洋,每个队员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这场比赛赢得轻松,而且分数拉得那么大,一想到那群面色如土的希腊人就觉得爽。
亚当和队员们闲聊了几句,众队员换好衣服一一离去,克劳斯队长脱掉赛服外套随手一丢,然后坐到亚当身旁慢条斯理的脱卸龙皮手套上的金属搭扣。
“我刚刚在看台上见到了威克多·克鲁姆,还有你惦记的那个小家伙。”
亚当讶异的说:“里格也来了?”
“他叫里格?”克劳斯队长点点头。“大概是跟着克鲁姆一块儿来视察敌情的。”
克劳斯队长对他的判断信心十足,经过今天的比赛,全欧洲乃至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它们列支敦士登公立魔法学校的实力。什么欧洲三大魔法学校,什么欧洲第一劲旅,没有他们列支敦士登的参与,那都是笑话!克劳斯队长在心里不屑的冷哼。
克劳斯队长瞥了亚当一眼,发现他目光深沉,似乎在考虑什么,克劳斯队长勾了勾嘴角:“我反正看不出那小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