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贝托校长瞪了瞪眼:【你把我当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海姆达尔不好跟他争辩,讪讪道:“那么……”
又被贝托打断:【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是非要去,不是还有总决赛嘛,那时候我们所有校长都会出动。】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可真实情况是德校校队这会儿还在赛场上为了晋级总决赛而拼搏。
前校长先生肆意惯了,在校医院必须保持安静也忘记了,由着性子说三道四。
睡梦中的荒原不舒服的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做噩梦,又好像被高分贝惊到了。
海姆达尔一把摘下肖像,把手塞进兜里,快步走下楼梯,等他一在一楼站定,把手拿出来,贝托的咆哮震耳欲聋。
【你好大的胆子!】
海姆达尔刚要辩解,肖像就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住拎起来。
校医福莱特先生把肖像翻过来:“喔,是你啊!”口气不怎么好。“死人说话还那么大声,死都死了,就更应该安分守己。”
贝托刚要破口大骂,福莱特先生手一甩,海姆达尔的眼睛就顺着那条抛物线由下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