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奶糖干的吗?”
“奶糖干的肯定也算是我干的。”再说奶糖也拿不出金加隆赔偿。
海姆达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事。”威克多宽慰他。
“希望吧。”海姆达尔瘪瘪嘴,继续扒拉吃的。
“请问是威克多·克鲁姆先生和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吗?”一名身穿黑色长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站到桌旁,冷硬的目光中透着几分锐利和精明,看上去就是个难以相处的人。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对看一眼,双双点头。
男人露出职业化的空洞笑容,“我是英国魔法部的巴蒂·克劳奇,可以就昨天的袭击事件问二位几个小问题吗?”
虽然说着客气话,脸上带着笑容,眼神和气势却不容忽视,威克多和海姆达尔不约而同的想不仅仅是几个小问题吧?
这位克劳奇先生很执着,隔了一个晚上,居然直接追到这里来了。
“等等,我不同意!”保加利亚队教练跑过来拦住克劳奇。“我的队员不是犯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干。”
“恰恰相反,我有这个权利,这里是英国,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