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本少爷自找的了!妈的,你一定也是那些爱慕卿宴这个病秧子的一员吧,竟然敢这么暗算本少爷,本少爷今天要了你的命!”鲁山手中的长剑气势更加猛烈,剑锋之上所带的力量能直接将空气中的气流都搅得支离破碎。
“嘿,你这人别占着一点理就得理不饶人啊!虽然砸了你是我不对,但是你再这么拿剑劈小爷,小爷也是有脾气的人,是会生气的!”流玥的闪避不见狼狈,里面透着游刃有余之态。不过她要是总这么闪避不还手,总归还是很吃亏。
卿宴在旁边看着,本来在听见鲁山说可能是爱慕他的那些人之一时,眉头就皱了一下,心中有点不耐烦和反感。但从流玥的字里行间,卿宴又发现她似乎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而且此人气度非凡,即便是闪避攻击也淡定从容自成fēng_liú,不像是那些猥亵容色之人。
卿宴这么一想,心中对于流玥的那点反感便彻底消失了。他见流玥似乎并没有打算鲁山动手,而他们若一直在这下面打斗,力量难免会波及雪山,到时候如果来场雪崩就不好了。
卿宴心中想着的同时,已经提剑飞掠而出,‘锵’的一声,两剑再次交击在一起。鲁山的攻击暂时被卿宴拦截了下来。
“卿宴,害怕你的情人没命,终于忍不住再出手了么!”鲁山的目光和神情当中都带着好不尊重的猥琐之意,这样的目光转在流玥和卿宴身上,让两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刚才动手卿宴就已经是好一阵气血翻涌,此时胸中好不容易平息的气血再次波涛汹涌。不过这一次卿宴并没有强忍,而是朝着鲁山毫不犹豫的喷了出去。一口鲜血,呈雾状喷了鲁山满头满脸。卿宴咬牙,只恨这口血怎么不是剧毒液体,直接喷死这个人渣!
“少爷!”阿雨大惊就要上前,卿宴摆手,阻止了他。
“你!”鲁山满脸都是血,再加上被刺激的赤红的双目,还真有一点冤死小鬼的感觉。鲁山咬牙,这混蛋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卿宴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过气质依旧如玉一般温润,连带着他此时苍白的脸色似乎都有一种和田美玉的那种淡淡的沉敛的光华之感。他目光带着冷意迎上鲁山愤怒的双眼,说出了有史以来第一句脏话,“鲁少爷今日的午饭是吃的屎吗?那么臭!”
阿雨脚下一个打跌,差点没站稳在雪地里摔个四仰八叉。他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他们家温温和和少爷竟然会说脏话骂人?他没有出现幻觉吧?
都说一般不骂脏话的人,一旦骂脏话总是会让人措手不及。鲁山虽然在今天之前并没有见过卿宴本人,但由于两人总是被雪山城的人拿来相比较,所以难免关注卿宴的事情比较多。听到的也都是什么诗会茶会之类无聊的附庸风雅的事情。因此,在鲁山的心里,卿宴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小白脸书呆子,往好处说也就至多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
可是今日,卿宴不仅让他见识到了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还让他见识了这世家公子的嘴,除了诗词茶经,也是能冒脏字儿的。
流玥站在卿宴身后,她虽然切脉什么的还没有学会多少,不能算是个合格的药师,但望问切问还是懂那么一点点。从卿宴的面色,依旧卿宴呼吸的平率,流玥就能判定这人有病在身。而且这病似乎还很寻常,有一种中毒的迹象。不过她需要更深入的探查才能确定这一点。
卿宴手中的佩剑还同鲁山相抗着,此时他的胸口的气血已经翻涌的急剧厉害,两人以灵力相抗,他也不能单方面的先撤离灵力,那样只会让他受到更大的波及,可继续下去,估计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鲁山气的差点咬碎牙根,他也看出卿宴身体不适,此时只是在强撑。心中一横,反而加大的力量!在这里解决了卿宴,大不了回去会鲁家的长辈训斥一番而已。反正卿家和鲁家早已经暗斗不知道多少年,也不在乎多加这么一条人命案。而且卿家这一代只有卿宴这么一根独苗,除掉他对卿家的打击可想而知。到时候说不定不仅不会训斥,反而还会赞扬。
流玥看见卿宴的手臂已经在轻微的颤抖,叹口气,手掌一探,越过卿宴的手臂,嵌入他们两人的力量圈中,向鲁山拍去一掌。
即便是突然闯入这里,但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这两人是仇家在掐架!流玥身上要办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原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这病秧子好歹现在都快站不稳了还挡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又不是钢精水泥,哪还能置身事外。
流玥一掌拍出,只用的气劲并没有用灵力。但她的实力强于鲁山,这一掌气劲也足够鲁山受的了。
“卑鄙!”鲁山被一掌拍的倒飞出去,撞在雪桩子上才停下来。捂住胸口,咬牙道。
“卑鄙你妹啊!小爷都那么诚恳的道歉了,也愿意赔偿了,你丫还追着要小爷的命。还有这位阁下,你分明瞅见人有病在身,还想以灵力强行相拼要人小命。你倒是说说,到底谁更卑鄙啊!”流玥翻个白眼。玛丽隔壁的,她想着砸了人心怀愧疚,偏生还跟她登鼻上脸,真当她没脾气呢!
“告诉你,小爷现在看你极度不爽,就算你现在想要赔偿,小爷也不认账了!”流玥一副‘爷是无赖,爷怕谁’的模样,气得鲁山没差点学卿宴刚才那样,一口血喷她一脸去。
鲁山怒火直冲头顶,眼角的余光一瞄见旁边的雪山山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