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充分吸墨!”余炽阳提点道,两名奴隶这才反应过来,各自在一瓶墨汁上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对准墨汁瓶那小小的开口,慢慢放下身体。
这个环节是对他们体力的考验,在刚才的第一环节中,两人的体力都流失了不少,这个环节正是要考验他们真正的体能和持久力。当郑云博看到两人guī_tóu顶端露出的雪白都已经探入了墨水瓶中,他也打开了手中的遥控器,两支“毛笔”运转起来。
突然的刺激让武正斌和穆岩两人猝不及防,尿道被插入异物的滋味本来就不好过,细小的突起却因为震动不断摩擦着窄小而敏感的内壁。一时间,火辣的刺痛感和仿佛千万只小虫在尿道里爬来爬去的麻痒让两名奴隶的身躯不停颤抖起来。伏地挺身的姿势本来就是对他们手臂力量的考验,在这个方面,一直练田径的武正斌是万万比不过长期练习着擒拿格斗的穆岩的。毫无意外地,武正斌先出现了失误的情形,左手突然一软,虽然他立刻再次加力撑起身体,却为时已晚,他的guī_tóu已经碰到了冰凉的墨汁瓶口,并沾上了乌黑的墨渍。
时间在此刻似乎相当地漫长,武正斌紧咬着牙关,但双手上的酸麻感却越来越强烈,他的眼角瞄到穆岩,发现他也在苦苦支撑,太阳穴上鼓起了青筋,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坠落到地上,看起来,似乎穆岩是吃了上一回合的亏。
“时间到,可以起来了,不过要注意不要打翻墨汁,打翻是直接算输的。”郑云博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就像天籁,两人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高腰部,让毛笔完全离开墨水瓶,再慢慢站起来,各自走向一个架好的画架前背手挺腰站好。
“听写开始。”余炽阳话音一落,房间里的音响传出了电脑合成音,“老鹰”。就在两人guī_tóu上的笔尖触碰到画板的时候,“毛笔”加剧了震动,两人的身体不由得一动,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道墨痕。
“唔……”穆岩定了定神,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频率,开始写“老”字的起笔,谁知道,这时候“毛笔”的震动又换了一个频率,穆岩一个控制不住,宣纸上从左至右拉上了一整道墨渍。武正斌本来也要开始,但毫厘之差让他躲过了这一次失误,这下,两人明白了这个“听写”并不是这么好完成的。
于是,两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用笔尖“写字”的方式,但毛笔的特性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写了没几画,毛笔就已经分叉开来,几根细小的狼毫甚至向后翻转了过来,随着他们写字的动作,在他们敏感的铃口带来既痛又痒的刺激,与尿道内的刺激里应外合。
这个创意,起初是刺激,但久了就变成了只有痛苦的煎熬。在这样的煎熬下,两人的yù_wàng都有些减退,连带着“毛笔”也开始不听话。“哟,都软啦?怎么,这样还不够刺激吗?”郑云博转到画架背后,看到两人的状态调笑道,“那么,我就再帮你们一次吧。”说着,郑云博将两副电动乳夹分别夹上了武正斌和rǔ_tóu和穆岩的乳环,随着胸前两点的刺激,两人的yáng_jù终于又重振雄风。不过,这仍然是一个陷阱。
很快地,武正斌的笔变干了,当他再次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吸墨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两枚乳夹的作用——乳夹时大时小的脉冲电流让他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摔下去,而这样一来,他的体力流失得更快了。相较于武正斌,由于平时习惯了乳环的刺激,穆岩对脉冲电流的抵抗力显得更低,他的rǔ_tóu属于随意触碰就能让他快感如潮的重点敏感区,被脉冲电流一刺激,他几乎就要全身瘫软,需要用更大的毅力和体力来维持身体不坠。正是如此,穆岩在听写第三个词的时候,武正斌已经写到了第五个,胜负已然分晓。
第二环节结束,两名奴隶没有得到任何休息时间就进入了第三环节——运蛋竞赛。
“这个竞赛规则很简单,就是用你们的屁股把这箱子里的20个鸡蛋运到对面的箱子里,每次限运一个,谁先运完谁就赢,不过如果弄坏一个鸡蛋,那就加时20秒。”余炽阳宣布了规则,四个盒子分别放在房间的四角,两名奴隶都要沿着房间的进深爬进爬出,将门口两角盒子里的鸡蛋运到对面的盒子里。
相比前面的考验,这一关对两人而言难度低了太多,主要考验的是两名奴隶熟练掌控括约肌的程度,由于不能润滑,两名奴隶在向自己gāng_mén塞入鸡蛋的时候都变得格外小心,为了公平起见,余炽阳和郑云博交换监督对方的奴隶,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使坏就算了,完全不要指望他们的帮忙。
武正斌看着自己面前的蛋筐,有些犹豫起来。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比赛”经历,而此刻,难道要他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放弃吗?
“看来学长是想直接认输啊。”郑云博居高临下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武正斌,语带戏谑,“是不想在我这外人面前展现你最私密的一面吗?难道老大没教过你,奴隶要对主人的一切要求都服从吗?”
武正斌垂下眼帘,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拿起一枚鸡蛋仰天躺下,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凭着腰腹的力量撑起身子,慢慢将鸡蛋推入自己体内。粗糙的蛋壳在推入的过程中刺激着他敏感的后庭,让他的yáng_jù又硬了起来。确定鸡蛋已经完全推入自己身体后,武正斌翻过身,开始向着房间深处那个空箱子爬去。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