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明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海洋狞笑着:“别着急,小伙子,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郎明稍稍缓过了一口气,海洋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郎明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那只完全膨胀的玉茎随着郎明的挣扎而震动痉挛,慢慢地,郎明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o伏。郎明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他看上去好象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郎明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他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他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才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