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着华添离开。
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于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着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能一遍遍回答着“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他留你那么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后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滑落。
放下话筒,萧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