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抱紧苏默,“原谅我好不好?苏默?我发誓再也不会伤害你,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过了很久,苏默才慢慢睁开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哈桑,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哈桑……原谅我了吗?”
哈桑觉得喉咙哽咽得厉害。“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应该请你原谅才对。”
苏默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我以前……”
不等苏默把话说完,哈桑就重新吻住了他。直到苏默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回吻,哈桑才放开他被吮咬得红肿的唇瓣,低声道,“别说了,苏默,别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今后好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好吗?”
所以,不是原谅,是避而不谈吗?苏默柔顺地依偎在哈桑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好的。我们好好在一起。”
哈桑紧紧拥抱了苏默很久,才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抓着苏默的肩膀急声问道,“苏默!你,你那里有没有受伤?”
苏默又被吓了一跳,呆了一会儿才小声道,“还好。”
还好的意思就是的确受伤了啊!哈桑紧张得要命,急忙轻轻抱起苏默放在床上,还没查看到伤口就已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腿上、苏默刚才坐着的地方,满满的一大滩血!他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这下哈桑也顾不上检查了,直接套上衣服,用被子把苏默一裹就抱去了卢卡那里。
卢卡一见这架势就怒了。“哈桑!你又把苏默怎么了!”
哈桑垂着头不敢作声,苏默急忙道,“不是哈桑的错!是我自己弄的!”
卢卡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苏默。“不是哈桑的错!不是哈桑的错!苏默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是不是哈桑弄死你你也会说不是他的错!”
话一出口卢卡就知道自己失言,只见哈桑和苏默的脸色都瞬间发白,最后苏默淡淡地笑了一笑,“我若不犯错,哈桑怎么舍得弄死我。”
“苏默……”哈桑痛苦地低语,“别说了……”
苏默立刻闭嘴。
卢卡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那么没出息的小雌性!
卢卡一把抢过苏默走进房里,在哈桑想要跟进去时重重地甩上了门。紧接着哈桑就听到了卢卡的怒吼。“你自己弄的!你竟然说是你自己弄的!你告诉我,你怎么才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苏默紧紧抓着眼睛喷火的卢卡,生怕他会冲出去砍死哈桑。“真的是我!我想试试看!”
“试试看能把自己试成这样?!” 卢卡一个字都不相信。看看这些血!看看这些撕裂的伤口!这分明是……
卢卡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就不应该相信哈桑的鬼话把苏默交给他!逼死苏默一次还嫌不够,他是想活生生地折磨死苏默吗!
“是我自己做的!我坐在他身上自己做的!不关哈桑的事!” 苏默拼命强调。因为卢卡看上去真的很像要杀人!
卢卡完全不肯相信。但他仔细检查了苏默全身上下,的确没有任何被强迫而留下的伤痕,甚至连正常欢爱中最容易留下指痕的腰侧都是一片嫩白,全无被雄性抓握过的痕迹。再回想一下,哈桑脸上也是一点伤都没有。
所以说,是真的?卢卡的神情顿时变的极其复杂。
雄性的性器非常雄伟,很多雌性在第一次接受的时候都会受伤,伤得比苏默重的也不在少数。但他们来就诊的时候无论雌性雄性都会满身是伤,这是在雌性痛苦挣扎的过程中必然会留下的。一般第二次的时候雌性就不会再受伤,但还是会痛,要到六七次之后,雌性才能慢慢习惯,在此之前,弄痛伴侣的雄性都会带着满头满脸的抓痕灰溜溜的度日如年。
这样一对比,就能看出眼下的苏默到底有多奇葩。他竟然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而且他还坚持说不是他家雄性的错!
“你还没有成年!” 卢卡咬牙切齿,“哈桑根本连试都不应该让你试!不管什么原因,你受伤了就是他的错!”
“哈桑不知道啊。” 苏默轻声为哈桑辩解,“我让他闭上眼睛的。”
卢卡简直气结。“那你试了不行干嘛不停下?伤成这样你不痛吗?”
苏默的神情微黯。卢卡一见之下就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事情绝不像苏默说得那么简单,哈桑也并非如苏默说的那么无辜。但苏默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哈桑了,卢卡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恨然叹息道,“苏默,你还真是欠了哈桑的!”
“是啊。” 苏默微微一笑。我欠了他的。
(90)
苏默的伤看着可怕,血流得也多,但其实并不重,抹完药没多久血就止住,再休息一晚,伤口就能好得差不多。
这一晚卢卡是硬留下苏默在他这里过的,让哈桑带回去他不放心。本来他还想直接把哈桑扔在院子里扔一晚上,但是苏默一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放了哈桑进来。
哈桑一进门就几乎扑在苏默身上,想看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他在门外等了那么久,听着卢卡的怒吼,和上药时苏默低低的痛呼,分分秒秒都是揪心般的痛。
苏默死死按住被子不放。“没事的!真的没事!卢卡说明天就会好的!”
哈桑到底不敢对苏默用强,听他这么保证,又见卢卡也不情不愿地点了头,终于稍稍放下心,连人带被子将苏默搂进怀里,轻拍着哄他睡了。
第二天卢卡检查过后放了苏默回家。一路上哈桑都紧紧握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