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哈桑把苏默抱到床上,直截了当地扒光了两个人,然后在苏默惊慌的注视中跨坐在苏默身上,伸手将苏默的性器抚弄到坚挺,对准后穴,身体慢慢坐下——就像昨天苏默做过的那样。
一个多月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无比紧窒又无比敏感,随着身体不断下沉,性器不断挤入,哈桑结实有力的双腿开始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就在这时,苏默突然挺腰一撞,哈桑啊的大叫一声,性器猛然跳动pēn_shè,双腿骤然脱力,直接坐在了苏默的小腹上。
“呜啊……” 哈桑被撞到深处,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性器愈发激烈地pēn_shè出热液,直溅到苏默脸上。
阔别已久的高潮来得格外凶猛,仅仅射了这一次,哈桑的腿就软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撑起身体。可是刚刚才尝到甜头的身体显然没有满足,不断骚动着想要索取更多。
“苏默……干我……” 哈桑哀求地看着苏默。
苏默拍了拍哈桑,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翻身进入他。
“啊啊……呜……啊啊啊!” 猛烈的chōu_chā和刚才的慢慢侵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哈桑大声呻吟叫喊着,连绵不绝的高潮将他彻底吞没。
怎么会……身体……哈桑开始感到害怕。身体突然变得过分敏感了,只不过才刚刚开始,他就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觉。按照苏默一贯的做法,他会被干成什么样简直不敢想像……
“啊啊!啊……不,不要了……” 又一波热液射出,哈桑觉得整个人都空掉了。他无意识地哀求着,不抱希望地希望苏默会放过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苏默真的放过他了。体内凶猛的冲刺渐缓,然后慢慢退出后穴。
“哈桑?你还好吗?”
他听到苏默的问话,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一条薄薄的毯子盖上他汗湿乏力的身体,他感觉到苏默轻轻起身走开,然后院子里传来压力水井的嘎吱声。
真好。哈桑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91)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自从苏默和哈桑恢复了甜蜜又热辣的相处,不知不觉间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又到了哈桑捕猎的日子,他们这队运气非常好,刚过中午就捕到了足够的猎物,于是一群雄性开开心心地往部落走,一边走一边说笑打闹。什么某某人你昨天是不是被欺负哭了别不承认我正好经过你家门口我都听到了。什么某某人你今天集合晚到了十分钟是不是因为被你家雌性干得爬不起来了。
被点到名的雄性通常会做出“这是老子的家里事老子高兴关你屁事”的不屑一顾的神情,但是被嘲笑得狠了也会恼羞成怒,扔下猎物扑上去撕打成一团。
哈桑一开始也跟着大家一起说笑,但是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对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竟然一次都没有被欺负哭!
每一次他被高潮侵袭,觉得无法承受的时候,只要他说了不要,苏默立刻就会停止。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这一个多月里他每一次都只顾着庆幸逃过一劫,竟然没有发现其中的异常?!
再仔细想想,异常的事情何止这一件。哈桑的脸色渐渐变得十分难看。他回想起来,这一个多月,苏默似乎……一次都没有射过!一次都没有!
这也很容易解释。几乎每一次苏默都是在把他欺负哭了之后才会射,那么像这样做到一半就停止,对苏默来说必然是不能尽兴的。
——那你就不要停啊!哈桑简直恨得牙根痒痒。以前我没说过不要吗?分明是我一边哭着说不要不要你一边干得特别狠特别来劲啊!你现在来跟我客气什么?!
这种难言的怒气在苏默又一次停止时终于爆发出来。“继续。” 哈桑伸手按住想要退出的苏默,“继续!”
苏默犹豫地继续了,然后在哈桑痉挛着哀呼“不要”时再度停止。
高潮的颤栗中,哈桑怒瞪苏默。“不是让你继续吗!”
“但是你说不要……” 苏默无所适从。
“我说不要就不要了吗!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听话了!以前你不都会把我欺负哭!” 哈桑简直愤怒。
苏默终于有点明白过来。“所以……哈桑想被我欺负哭?”
哈桑几乎被他气死。想被你欺负哭?我有那么贱?“你不想把我欺负哭?你敢说你不想?你这一个多月根本都没射过,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前明明都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哪管我要不要!”
苏默垂下眼睑,默默退出哈桑的身体。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需要底气的。那时我有恃无恐,以为你那么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对我生气。
显然我错了。
所以,这种恃宠而生的骄狂放肆,怎么可能重来。
“苏默!”感觉到苏默沉默之下的抵抗,哈桑愈加愤怒。因为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件事之后,苏默从来没对他生过气。一次都没有。苏默总是那么甜蜜乖巧地微笑着,如今的沉默,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最强烈的情绪。
为什么?哈桑感到痛心。为什么苏默在他面前,要带上这样伪装?
他想起原先的苏默,怒瞪着他的大眼睛,欺负他时狡黠而邪恶的神情,那么生动,那么鲜活。而眼下的苏默,只剩下一层柔弱温顺的外衣,内里却是死一般空寂。
他为什么……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