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的身体几乎跳起来。被尾巴折磨得几度崩溃的情景飞快掠过脑海,哈桑咬着牙颤声道,“想。”
又是一个出乎苏默意料的回答。他还以为有前几次的教训在前,哈桑再怎么样也会犹豫哀求一下的,没想道哈桑竟然说“想”。
真的想吗?
柔韧的尾巴尖试探地往后穴插入,受惊的穴口收得紧紧的,显然还记得前几次惨痛的经历。
“怎么这么紧,根本进不去。” 苏默不满地抱怨,“哈桑真的想被尾巴干吗?”
当然不想。每一次都恨不得去死好吗!哈桑咬紧牙关,颤抖着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后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苏默眼前。
苏默又用尾巴尖插了几下,但穴口还是顽强地紧闭着,就是拒绝这可怕的凶器入内。“还是不行。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