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庞大的生殖器上狰狞著倒钩,确认配偶被死死卡住,才开始慢条斯理的掠夺。
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将他覆盖,他的眼神透过对方的肩膀秀出种种迷乱和无助。分身狠狠下压,捅得肉壁阵阵发颤,再猛地上铲,逼得李先不由自主弓起腰,搅著被单的手指更加狂乱。
就以正面相嵌的姿势动了一会,突然抓住男人的两条腿环在腰上,狠狠地往前顶,一下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和速度毫不含糊,而李先被撞得失去重心,从而转移发泄目标,伸手将男人的双肩攀住,眼角有些凄惨地发红,几乎是梗著脖子咬著舌头喘息著,袁风专心致志地维持著自己主导的地位,下身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那久久泛滥不出的春水,但是不停的撞击总会撞出敏感点,仿佛什麽都没有的麻木也会渐渐转换成其他的感觉。
“呃……”意志力再坚强,於这种大风大浪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住,吱嘎作响的床像是在提醒他发生的事有多麽天杀多麽离谱。不知不觉,头发摇乱了,衣襟也晃散了,本来充满违和感的活塞运动越发风调雨顺,有了不知名的欢乐以及禁忌的快意。
分身勇猛地啃噬著他的内部,回馈的东西纵然少之又少却不禁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