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筋疲力尽,李先敷衍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状似懵懂。
步达生说:“第一,你知道‘凶咒’的下落。呵呵,别紧张,”他取出一根雪茄,慢条斯理地叼住:“我只是想知道任务他执行得怎样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李先虚弱地挤出一个问号,看上去昏昏欲睡,一直在强撑著,“跟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人说这些无疑对牛弹琴,阁下确定还要继续浪费时间,白费口舌?”
他转过头,露出苍白的脸:“阁下找我来有什麽目的不妨直言,你再跑题别怪我体力不支睡过去。”
步达生终於冷笑起来:“两年前,‘凶咒’接到一笔生意,有人让他去刺杀弗兰克家族的教父,不过後来突然没了音讯。你在霍顿身边做事,怎麽可能不知道当中的细微末节?”
现在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