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记得给我签个名。”狗良嘻嘻一笑,臭不要脸“上面还要写,致我最爱的沐良琴小姐。”
容榕撇嘴“我考虑考虑。”
“你这本要是卖得好,你那个抠门经纪人还会考虑给你办个人画展吗”狗良侧头忽然问她,掰着指头数日子“距离你上次办画展已经好久了吧你经纪人不要吃饭的吗”
“她一直待在国外,自从我毕业回国后就没跟我联系过了。”容榕皱眉,大胆猜测“是不是死了”
“”狗良眯眸看她,沉默良久后淡淡出声“你该不是被放养了吧”
容榕想了片刻,觉得这可能性挺大的,毕竟在她经纪人签的那些新人画家中,她算是最懒的了。
要不是毕业作品被学院看中,被选中拿去春季画展,她也不可能被经纪人看中,刚毕业就签约,顺利的举办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画展。
用她经纪人的话说就是“你这点天赋迟早要被惰性给消磨光”。
简直把她说成了二十一世纪的仲永。
狗良随口念叨“你好歹是种花家的人,怎么的也要回国办一次画展吧,而且土大款这么多,比你卖画给那些法国人肯定赚的更多,要考虑一下吗”
容榕摇头。
她原本也不在乎买主都是些什么身份,但起码希望那些买主是真心欣赏她的画的。
学艺术的,有时再入不敷出,骨头上也总刻着刮不掉的清高劲儿。
所以很多艺术家都是饿死的。
两个人并排瘫坐着,等繁华唱遍终于结束了最后的副歌部分,活动总算是告一段落。
狗良和容榕都没开车来,打算结伴坐地铁回家。
两个相貌精致的汉服小姐姐站在地铁口,十分惹人注目。
狗良暗自欢喜“这种被人用惊艳的目光看着真爽啊。”
她原本就是很秀丽大方的长相,穿上襦裙,像个从画中走出来的闺秀。
容榕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今天这么漂亮,不打算给温槐安看看吗”
狗良忽然愣住,脸微微泛红。
半推半就的任由手机被容榕抢走,然后十分不经意的发了条微信给温槐安。
温总,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等温槐安过来时,狗良急忙端起架子,施施然朝那个笑容温和的男人走过去。
结果一个踉跄,踩到了裙摆,襦裙猛地下滑,狗良低呼一声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腰封。
她此前提醒过容榕无数次,没想到这次自己栽了。
容榕看了眼耳朵通红的她,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温槐安。
他满眼都是温润,连嘴角都挂着无奈的笑意,只是看着低头理裙的女人,也不说话。
就那样将她的羞涩尽收眼底。
感情这事,旁观者最清。
他明明已经发现,却乐在其中。
看来狗良也快要请她吃饭了。
温槐安体贴的表示是否要送她一起回家,容榕摆手拒绝“不用了。”
狗良有些不高兴“不行,就算现在是大白天,也抵不住有人猥琐想耍流氓。”
“不用管我。”容榕犹豫了会儿,又说“我会让人来接我的。”
狗良不放心“谁啊我认识吗”
“你认识,放心吧。”容榕催她“温总该等急了。”
温槐安只是淡淡笑了“如果我今天不送容小姐回家,肯定不会被原谅的。”
容榕只好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让那个人来接我。”
狗良叉腰“我要看着你上车。”
最后容榕没办法了,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
那边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榕榕。”
“是我,你能来接我一下吗”容榕看着一脸严肃的狗良,无奈报出了自己的地点。
“好,等我。”
挂掉电话后,容榕摊手“放心了吧”
温槐安似乎看出点什么来,趁着狗良上车的当口,低头悄声冲她眨眼“是沈总吗”
容榕一惊,猛地看向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