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情景越发的清晰起来,那孔雀族第一美人的脸,赫然凤栖梧。
就连那叫啊床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这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真的应该找个母孔雀了?
这几百年的时光都过去了,又不是没经历过春天,但哪个春天有像现在这般冲动。
那冲动简直快要支配他的大脑了。
花脸猫叼着早餐一脸殷勤地进来了,一进来便看见孔雀的身下一大滩湿漉漉。
顿时,它大乐——啊哈,哥你尿床了!
毫无例外的,又被孔雀恼羞成怒地一翅膀扇出了营帐。
凤鸣早起的时候,看见花脸猫伏在袂阙的怀中,似乎很是伤心,还在抽泣着,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见凤鸣还滴眼泪。
凤鸣没理它!没补上一脚已经算是爱它了。
而那孔雀则是卧在远处,蔺斐正在喂孔雀吃东西,看见凤鸣,蔺斐大乐道:“凤鸣哥哥,你看这是栖梧姐姐的鸟!它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话来未落音,他身侧的孔雀便‘唰’一声。
开屏了。
那五彩光芒似乎都将这片峡谷和营地照亮了,甚至是将那神器的光芒都遮盖住了。
人们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五彩光芒,惊得回不了神,纷纷朝这边看来,看见的是一头五彩的孔雀,正独自开屏,那绚丽的五彩之光便来自于他的尾屏。
凤鸣也是被这突然开屏的孔雀震撼住了。
他虽然时常拿他的尾巴出来抖骚,但这般正经地孔雀开屏还是少见,唯有那一次他出现显示他身份的时候,才开过一次,五彩翎毛光彩照人,堪比旭日光辉,这是第二次了。
直到一边的蔺斐赞叹了一声,孔雀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开屏了,忙将尾屏收好了。
“好漂亮啊——”
蔺斐眼珠子里全是小星星了。
他摸摸孔雀的脑袋,恳求道:“你怎么不开一会儿,再开一会儿好不好?”
孔雀不答,目光却是偷偷地瞥向了凤鸣,见他已经走开了。
蔺斐看看走开的凤鸣,再看看那突然就闭屏的孔雀,突然恍然大悟:“啊哈,我知道了,孔雀要遇到比自己美丽的事物它才会开屏!”
孔雀这生物是十分骄傲并且自恋的,也是很少开屏,唯有出现了自己觉得有威胁的东西时候才会开屏。
“一定是你看见了凤鸣哥哥,觉得他比你好看你才会开屏的对不对?”蔺斐天真地赞叹道。
一边的袂阙听之,不禁摇摇头,“非也非也!”
他怀中抱着那花脸猫,对蔺斐道:“只有雄性孔雀才会开屏,母孔雀是不会的,而且,还是在春天。”
“为什么?”蔺斐好奇道。
走开的凤鸣也是偷偷地听着。
袂阙微微一笑,道:“春天乃是孔雀交配的季节,发情的公孔雀若是遇到心仪的母孔雀,会用开屏的的方式来吸引异性,最终夺得异性的好感,得到交配的机会。”
蔺斐恍然大悟,凤鸣则是嘴角抽抽。
那方才,孔雀似乎是在对着他开屏。
难道这是一种,示爱?
想到这种可能,他便头皮发麻。
这只色孔雀竟然对着抱有非分之想!
孔雀也是听见了袂阙的话,越发的无地自容了。
方才他看见凤鸣的时候,不过就是下意识地开屏了。
那是一种本能,孔雀的本能。
在这个多情的季节,一只发情的公孔雀,看见一个有情之人,自然是情不自禁地就开屏示爱了。
凤鸣黑着脸,孔雀破天荒地没有傲娇了,而是将脖子埋进了羽毛里,花脸猫听见了袂阙的话,不禁蹦下来,到了孔雀的身边,围着他转着。
他大概还不懂神马叫发情。
“啊哈!我去给栖梧姐姐的孔雀找几头母孔雀来!”蔺斐高兴地大叫一声,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往营地之中去了。
很快,众人便都知道了,这凤鸣宗的营地之中有只漂亮的公孔雀发情了!
蔺斐还真是带了几只母孔雀来给箜阙配对,不只是母孔雀,方才箜阙开屏的动静大了,惊动了那峡谷之中的兽族,只要是鸟都在往这边扑腾……
蔺斐将那些个母孔雀带了过来,乍一看箜阙,那些个母孔雀都是心花怒放,狂奔而来。
蔺斐还在乐呵着,却见箜阙黑着脸走了。
撇下那一地发情的母孔雀。
凤鸣知道箜阙已经生气了,若是再闹下去,他恼羞成怒便就不行了,还是友好地让蔺斐将那些个孔雀鸟什么的请回去,免得一会儿箜阙那老人家生起气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送走了所有的鸟以及那些个名为遛鸟,实为偷窥凤鸣本人的花痴女子,凤鸣才松了一口气,看那天色,已经快要吃中饭了。
花脸猫已经心领神会地去接白莲花过来吃饭了,欧武臣也是准时地来蹭饭吃了。
凤鸣指挥着人造饭,突觉背后阵阵鸡皮疙瘩起,回眸一看——卧槽,孔雀那厮又在偷看他!
而且还是那种发春的眼神!
目光一相遇,孔雀又忙避开目光去,但一会儿凤鸣的注意力一挪开,他又偷偷地看了过来。
凤鸣知道孔雀在对自己发情,干脆不去理会他了。
白莲花的伤势还没有好,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甚是可怜。
一来便听他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人发情了。”
凤鸣脸色一沉,道;“你简直找死。”
白莲花耸耸肩,不再说话。
孔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