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猊走出办公室流苏还跪在原地,过一会司机上来接他,把他送回了别墅,他把淋浴头开到最大狠狠地冲刷自己,出来后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多年以来,被凌辱,被调教,他匍匐在男人的脚下被动接受一切,却从未觉得自己像今天这样渺小。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褚猊,他把平日里的阴冷气息敛住了,淡漠得如同泛不起任何波纹的泥潭,可是气场却全然外放,轻狂如同帝王,通透如同神明。
他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深藏在内心深处不敢承认的,都被这个人悉数看在眼底,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不过是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被设计好的演出,他脑子里全都是褚猊的那些话,让他遍体生寒。
“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真相或许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玩味至极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流苏眼前,就像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