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它身下的祭品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几乎一瞬间暴起,挣扎着直立起了被折磨多日的身子,抬脚就要踢它。
不过他当然不是足有普通野狼三倍大的秋深的对手,很快便被白狼再次压在了身下。这一折腾,秋深的yù_wàng不可避免的被磨蹭到,再度涨大起来,几乎有了普通人类手臂那么粗壮。
“不!!!唔!玛喏!“祭品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上恐怖的巨物,哑着嗓子,几乎是尖叫了出来,那是敌人无数次的鞭刑、骨裂、盐水牢,都没有让他发出的声音,祭品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他会死的,如此屈辱的死去!
意识到这一点后,男人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却是无力再挣扎,他的右臂在刚刚的反抗中被掌握不好力道的秋深生生折段,软弱的搭在一边,腿也被秋深死死压住,被迫后背朝着秋深,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反抗。
他从不求饶,可是当那兽根再次贴近自己股间时,他发出了难以想象的脆弱的哭泣,低低说着在战场上被自己斩首前敌军士兵喊出的话语。
“不……不要…..救救我……玛喏!”
秋深同样觉得自己陷入了天大的麻烦,他尚存的理智清楚明白的告诉它,它不能如此仓促的进入祭品的身体,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它的兽身却已然无法忍受男人一次次抖动、挣扎所带来的诱惑。
明白这样下去总得折损一方,而兽性的它显然无法遏制自己的yù_wàng,它只得舔了舔男人的后颈,希冀这能稍微安抚下他的祭品。
它缓缓动了起来,兽根摩擦着男人光滑挺翘的臀部,由慢到快的抽动着,秋深以为这样它就可以避免进入到男人的体内。
可是它忘却了狼本性中的贪婪。
不够,还不够!
愈发坚硬的兽根伴随着男人的低泣而不断耸动着,顶端吐出了大量透明液体,润s-hi了男人的股间,流进了臀缝中。秋深克制不住的顶开臀缝,把yù_wàng蹭上了男人的后x,ue。虽然刚才的摩擦让它很舒服,可是它本能的渴望更温暖紧致的地方。
究竟该怎么办?秋深作为人类时不是没有和妓馆里的女人做过爱,可是眼下他是兽身,而且压的是个男人。
终于,它想起了每次进入女性身体时,她们幽处所涌出的爱 y-e,也许它应该让男人的那里更s-hi润敏感一些。
秋深身下磨蹭抽动的动作没有停,同时伸出了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下浑身僵硬、不断发抖的男人的耳垂。
令它欣喜的是,这似乎就是祭品的敏感之地。
原本无助呜咽的男人突然噤了声,苍白的耳后皮肤迅速起了一层j-i皮疙瘩,并蒙上了薄红色。
它于是加紧了攻势,带有小刺的s-hi热舌头不断舔弄着男人的耳垂,并用前爪扳住男人的腰身,防止他挣动的同时将他翻了个身,兽根移到了男人小腿上磨“蹭着。
接下来,它的舌头相继问候了男人的r-u头、肚脐以及那根在人类中型号并不算小的东西。
如他所愿,男人的yù_wàng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尽管祭品本人并不乐意。
“不……”它看到祭品唯一能动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地上的草皮,手指都泛了青,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用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s-hi漉漉的红眼睛望着它,里面的茫然与羞辱令它进一步兴奋起来。
为了让自己早早快乐,秋深直接用舌头包裹住了男人半个yù_wàng,一卷一舔,直接刺激的男人喷出了白色的液体,人身的秋深其实很厌恶j,in,g液的味道,可是现在它却觉得男人的j,in,g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腥但是为了它的yù_wàng完全可以接受。于是它用舌头把j,in,g液涂抹在了囊袋下紧闭的小x,ue上,并超越它本能的十分耐心的舔弄着那在它努力下一张一合不断缩动的x,ue口。
“唔啊……哈啊…….乌玛……
祭品的眼泪在后x,ue也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后就彻底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是将军时很少参与欢场上的事,更别提如今被狼这样侮辱。
“求……求尼,放…….放走喔“他的小腿因秋深兽根的挺动已经开始痉挛,可后x,ue却感到一阵瘙痒,那舌头不断在里面进出着,磨着那柔嫩的x,uer_ou_,让他禁不住想要更粗实的东西在里面驰骋。
马上就可以了,感受到男人濒临崩溃的yù_wàng,秋深对自己说。
待x,ue口和男人内部柔软的甬道都被银狼的舌头舔得柔软s-hi透后,秋深用爪子强硬的把男人的大腿掰开,把他的后x,ue完全朝自己展露开来。
看着那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小嘴,白狼低吼了一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根从男人痉挛的小腿上撤开,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男人s-hi滑的甬道里。
然而,尽管润滑足够,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x,ue口依旧很难接纳秋深兽身小臂粗的巨物,秋深仅仅是进了一个头便卡住了,但这仍令它十分满足。
男人里面又紧又s-hi,褶皱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兽根的头部,还因疼痛而微微的颤抖,秋深忍不住发出了得意而舒坦的嚎叫,刺激的身下男人再次全身发抖。
祭品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地狱,他的下半身被恶狼狠狠劈成了两半,再多的快感都成了泡沫,只剩下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呜啊!不…..玛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