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将口中的血液尽数吞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把祭品折腾的有点过分了。
它低低呜咽了声,撤出了留在男人体内的尾巴,换上了自己被男人的手安抚的极为舒坦的兽根。
祭品的后x,ue还没有完全愈合,因而它只能和第一天一样,稍稍挤进去一个头部便不敢再深入了。
白狼的真正进入让祭品倒抽了一口气,熟悉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可祭品却莫名松了口气,比起疼痛,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那痒痛结合起来的微妙快感。
可秋深看着祭品如摆脱麻烦一般的神情却感到了不悦,它不想让祭品觉得和它z_u_o爱时痛苦的事情,它要把祭品肏到腰杆发软,呻吟求饶。
它在x,ue口完全接受了兽根头部后便开始了浅浅的律动,稍稍挤进去一点根身便撤出,用兽根顶部在肠壁里画着圈儿,如此几个来回后,男人的表情就重新回到了之前濒临崩溃的模样。
祭品只觉得白狼这次进入和第一次的粗暴戳刺完全不同,尽管疼痛依旧,可是他的身体竟意外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那粗大兽根的进入使祭品的内里持续增温,像发了烧一样,随着兽根的浅进浅出不住吮吸着,颤抖着,甚至,当那兽根微微深入,戳到了体内某一处凸起时,祭品居然直接弓起了身子,克制不住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祭品的敏感点其实很浅,秋深几乎只要微微深入就能探到,这让它完全抓住了祭品的把柄,满意的冲着那点攻城略地起来。
“啊……哈啊…….别,别!”祭品这回再没了任何隐忍,他几乎颤着嘴角哭了起来,沙哑的低泣和呻吟混在一起,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惹得他体内的兽根戳刺的速度愈加迅猛。
它的祭品真的很敏感,也很容易被弄哭。
秋深想,一边感叹着祭品体内的温暖紧致,一边低头含住了男人不住起伏的胸膛上那惹人遐想的r-u尖,用尖牙在上面轻轻咬着,又拿受伤的舌头在r-u晕上打转,弄得男人胸部一片黏几乎立得笔直,下一秒就要s,he出来似的。
秋深而后又给男人添了一把火,它坏心的用自己刚从男人x,ue口撤出的尾巴缠上了男人的y-inj-in-g根部,模仿着手的动作摩挲着,甚至还刻意用拿硬毛去扎男人脆弱的龟*。
人类男性的*殖器本就敏感,受不得外力刺激,更别提秋深那条毛绒的尾巴,又痒又痛的爽感和后x,ue的的炽热快感交融在一起,让男人的脚背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个优雅地弧度。
“啊……啊……窝……不要了……呜……”
祭品口齿不清的哀求道,空下来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浑身温度异常的高热,简直快要融化在白狼的怀里。
很快,在秋深的的兽根又一次狠狠磨蹭到了他体内的凸起时,男人猛地直起了身子,用嘴狠狠咬住白狼肩部的皮毛,y-inj-in-g顶着白狼的腹部一抖一抖的液把那里的白毛和尾巴上的硬毛弄得一塌糊涂。他把头深深埋进白狼的毛发中,眼里涌出了大量的泪水,几乎打s-hi了秋深整个肩膀。
秋深也同时被他那高潮后瞬间绞紧的后x,ue刺激的差点s,he了出来,不禁低吼出声,不顾男人自后就沉默不语的异常状态,彻底狼性大发,压着男人不反抗的身子迅猛的抽动了起来,约莫几分钟后,便在男人体内释放出了大量的兽j-i,ng,j,in,g液高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刷感,让男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待秋深的头脑从发情时炙热的状态中冷却下来后,它才察觉到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似乎异常低落的男人。
它抱着男人翻了个身,在没有压到他受伤右臂的同时,让男人反过来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过程中,它一直没有把兽根从男人因j,in,g液变得更加温暖s-hi润的后x,ue里退出来,以至于翻身之后,那兽j-in-g竟又顺着s-hi滑的甬道往里挤进了几分,刺激的男人从肩膀的一团被哭s-hi的乱毛中抬起头来,眼眶红肿的望着它。
“嗷呜?”它承认它刚刚有点过分,可它并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有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
男人望着它,突然哑声问道:“我……是不是……像……桑塔?”
桑塔在祭品的国家,是帝国语中“妓女”“接客的婊子”的意思,将军此前很少去这一类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大概与之前令他嗤之以鼻的那一类人成为了同类:他用身体换取这头异国白狼的原谅,并且可笑的感觉到了舒服。
桑塔?
白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尽管它不晓得桑塔是什么意思,可它看到男人红红的眼睛,以及里面自嘲的神色,直觉的这不是个好词。
男人在看到它摇头后,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似是要笑,可很快便又因为疼痛而收了回去——出乎秋深的意料,男人竟撑着它的胸膛在它身上跪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原本只在男人体内进入了一个头的兽根几乎快要半根深入,巨大的根身将男人的后x,ue极大的撑开,脆弱的肠壁几乎快要被撕裂。
“唔……”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男人的额角上很快滑下了冰冷的汗水,可他却在秋深惊异而难耐的眼神下,轻轻的、小幅度上下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吃力地吞吐着白狼半硬的兽根。
这可……不行。
秋深感到了一阵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