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落。
没有前戏,没有预警,就在沙发上,他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带着愤怒。
她咬紧了嘴唇,手指握紧了沙发的边缘,不让自己疼出声。
“小锦,疼吗?”他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疼就喊出来。”
此刻的他像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都要要杀人的冲动,白锦撇过脸不去看他,一双翦水眸子空洞得像个洋娃娃,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闭起了眼睛。
那一年,他会细细吻过她的眉,他会带她去看b市最大烟火晚会,他会给她最足的安全感,他会像个孩子一样索爱,他会……
如果记忆只存在那一年,该多好,如果一切不曾不发生过,他们还是陆家的两个孩子,该多好……
也许,一切都该止于十岁那年,她踏进陆家那一刻,如果她没有踏进陆家,陆少川一定会是b市叱咤风云的陆大少,陆千雄会是在巴厘岛或是马尔代夫安度晚年的中年商人,陆少柔会找到自己最爱的王子,一切都会安宁而美好,如果可以,她一定不要踏进陆家……
那一个晚上,从沙发到卧室,从卧室到洗手间,从洗手间到阳台……她第一次赶到了恐惧,感到了死亡的接近,而他就像一个暴虐的帝王,将她一遍遍的凌迟,一遍遍的羞辱,直到精疲力尽,他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久久没有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两期榜单轮空,(⊙o⊙)真是难过的不行了~~~
在这里谢谢桂花花小美妞和诺美妞的地雷,日更的小二毛在这里表达深深的谢意,么么哒~~~~~
☆、白秘书
【现在】
第二天,白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上午九点,她从来就不是嗜睡的人,可是昨天真的让她难以招架,她刚一动,浑身就像被卡车碾压过一番,连手指都痛的蜷了起来。
“醒了?”低低的男音在脑海上方传来,她的腰身还被他箍在怀里。
白锦脸色一片惨白,她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光洁的后背。
“小锦。”他俯□子,将她搂在怀里,坚硬的胸膛让她背后寒毛竖起。
她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陆少川!”
男人的大掌贪恋的一寸一寸从她腰身往上,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灼人的意味,白锦忍无可忍,转过身,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我受伤了。”
他昨晚就像疯了一样,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身体,所以一大早,她就感觉自己下面疼的厉害,这一大早,她又在男人眼里看到了yù_wàng,这个男人体力太好了,她不得不害怕,就算是惩罚,就算是玩具,也会有痛觉啊。
“什么?”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哪里受伤了?”
白锦咬着唇,唇瓣传来阵阵痛意,她低着头,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男人似乎厌倦了她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神依旧如冰,“哪里受伤了?”语气带着不可抵触的威严。
白锦抬头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哪里受伤了?这人就是qín_shòu,自己做出的来的事情,还要问别人,她冷笑一声,嘴角轻勾,忍着身上的疼痛,伸手拍掉了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说道,“我要起床了。”
陆少川岂是善罢甘休的人,他靠在床背上,“白锦,看来你似乎对自己的身份不清楚,如果非要我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你的雇主是谁,那我不介意试试。”
那么淫///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义正言辞,白锦气结的看着他,转头对上那冰山的眼神,“陆少川,你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男人嘴角勾起,声音慵懒而谜魅,带着深深地磁力,似乎要将她吸进去,“我想,我还会上你。”他的眸子闪着戏谑的光芒,邪魅而冷酷。
她没见过比他还无耻的男人,她将枕头丢到了他脸上,“流氓。”
还没骂完就被他握住了皓腕,他低头直视着身前的小女人,“白锦,不要总挑衅我的忍耐力。”
“我没……”
她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温如澈,似乎还在a市。”
他话一落完,白锦瞬间变得僵硬,从昨晚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寒意到今天他所说的话,她已经确定了,如果她再和温如澈有来往,那么这个男人就不是说说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