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便卡住的小pì_yǎn,竟是没有犹豫地直插到底,噗唧一声全根没入雪白的双丘之间的xiǎo_xué,直操得血扇极骚地尖叫起来。
邪眼被血扇叫得马眼一酸,硕大的卵蛋还陷在雪白的软肉里,两厢夹击下爽得差点就一泻千里。有些气恼地扇了雪臀一巴掌,“sāo_huò,别叫得那么媚,你男人差点泄了,他妈的夹紧点!”
说着便拱着健壮的公狗腰,激烈地操干起血扇白嫩的身子来。
血扇一边爽得脚尖都酥麻了,一边嘴巴不饶人地又喘又叫:“啊……啊……黑狗你个早泄货,插不爽老子就射,老子便……嗯……撅了你那狗屌!啊!啊!”
邪眼掐着血扇细腰转身抱起他压在开着的窗沿上,扯起俩条白腿挂上自己熊腰,一边猛烈chōu_chā血扇pì_yǎn,操得yín_shuǐ乱飞,交合之处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狠狠地捏着他白嫩胸脯上的两只红果便拧转撕扯起来,直掐得那rǔ_tóu肿胀如嫣红的石榴籽儿一般,才抱起送到嘴边嘬起来,“你……嗯……这sāo_huò,rǔ_tóu早被老子吸熟了吧,捏起来又软又嫩,啊……老子真想掐爆你这儿,吸烂你这儿,呼……嗯……”
血扇被他掐得蜂腰狂浪地在邪眼粗长的黑屌上摆动,雪臀拍打着硕大的卵蛋,pì_yǎn一收一缩,菊道紧紧吸吮着乱捅着湿软甬道的屌身,俩人都爽得白眼直翻。
血扇的青丝垂挂下来,摆得跟风中柳枝一般。俩人不顾是否有人察觉这yín_luàn的交合,一味地喘息呻吟。淫浪的叫床声惊得二楼其他用饭的人面上羞红,楼外的人抬头张望,见俩个男人大开着窗激烈交欢,忙急急地低头,直唾弃世风日下,心底却跟猫抓似的痒痒得要命。
俩人都是放浪出名的主儿,丝毫不理,你chā_wǒ迎,做得如火如荼丝毫不顾及外面人听到看到没有。邪眼御女御男无数,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持久力和花样自不必多说,俩人干得淫声四起,吟哦不已。
邪眼双眼狠狠盯着一头微卷青丝妖媚摇动的血扇,只见那人小嘴微张,贝齿开合,水润的两片唇肉泛着淫靡的光泽,不禁下身又胀大几分。想起血扇总是不肯替自己做口活,每次都要他强来,顿时心中忿忿,抽出性器,按下血扇身子,也不顾呻吟抗拒的血扇,对准娇媚的小口,猛地插了半根进去。
血扇被插得唔唔说不出话,可是如此粗暴的对待让他后穴yín_shuǐ流得更急,前面雪白的yīn_jīng硬到不行,guī_tóu顶端泛着娇嫩的粉色,几股jīng_yè喷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毯子上,竟是被邪眼从嘴里插射了。
邪眼见血扇shè_jīng时候娇媚的样子,心头一阵燥热,加之血扇的香舌贴在他的性器茎上,随着他chōu_chā动作不断磨蹭舔舐,不禁低吼一声,屁股夹得死紧。举着整根便肏进血扇小口,邪眼性器被温软喉管裹夹着,舒服得呻吟几声,将浓稠的jīng_yè强劲地喷洒进血扇喉头。
血扇吐也吐不出,只好被迫咽了邪眼的jīng_yè。没等他大骂出口,邪眼一把便拎起血扇,虎臂一合,裹住血扇高潮后香汗淋漓的身子,擒住唇肉死命地吻起来。
血扇只好仰着脖子被他吻得浪扭不已,心底恨恨地骂邪眼奸猾,只道今晚定要将那身材壮实诱人的小和尚狠狠折磨一番,消消他在性事上被邪眼压制的火气。使劲儿抓了一把邪眼宽阔的脊背,抠出十道血印,敢这样勉强自己用口受他那根狗屌,总有让他哭爹喊娘求他的时候,血扇恨恨地想。
是夜三更时分。药王城街上无人,一弯细月挂在中天,两个更夫慢慢地抽着鼻子,拖着步子,打着哈欠,一边敲着手中梆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正在这时,两道黑影一前一后跃过屋檐。一道黑影身形轻盈,如燕一般飞掠而过;一道黑影却是身法诡异,却是有些勉力地跟上前面那人。这俩人掠在一间客栈顶部停住,悄无声息。俩个更夫只觉得飞过两只夜枭,眼前黑了两黑,也没怎么注意,打着梆子,唱着话慢慢走远。
“你跟着我作甚,难道想看活春宫?”血扇暗哑着嗓子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这人自从和他上过床了之后简直阴魂不散,在他liè_yàn的时候总是用各种法子打扰,这一个月他就莫名其妙的只和这一人欢好过,这对于喜欢各色壮男的血扇来说,简直忍到了极限。
“这是自然,你的春宫那演得定是极有味道的。”邪眼沉声笑道。上了他邪眼的床还想着别人,简直不可思议,他倒要看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个放浪的美人倒是如何与除他之外的男人欢好。
血扇不雅地翻了个大白眼,邪眼武功高强,月色下倒是看得十分清楚。只是摇摇头,看着血扇动作。血扇看他也不怎么捣乱,便轻轻弄开屋顶青瓦,刚想挥袖将媚酥入骨洒入屋子。
只听窗棂轻开,月色下屋檐上已经站着一位白衣僧袍的少年,正是僧非相。少年僧人慢慢捻动念珠,起掌置于胸前,一手背握禅杖,“阿弥陀佛,不知深夜造访,两位施主有何见教?”
血扇见行踪暴露,也不慌张,只是露出贝齿妖媚一笑,“高僧好耳力。”也不打招呼,血玉骨扇一开,便欺身而上,迥然异于刚才飞掠的轻灵,速度极快便到了僧非相站立的屋檐那头。
僧非相一惊,收掌外推,后掠而飞,